一听朝廷要将他父亲交给叛军,范家三子当场傻眼,更是难以置信朝廷会做这种令人唾骂、令人不齿之事。
范文程也是怔在那里,许久凄厉一笑:“未想我范文程为大清做了那么多事,临老却被大清抛弃,真是因果报应,因果报应。”
不知这因果报应到底是指什么。
继而可能是心中愤恨导致气郁,在那不住大声咳嗽。
“范大学士,阿玛让我转告您,千错万错是他的错,您要怨就怨他,不要怨恨太皇太后,更不要怨恨皇上他们并不知道此事。”
索额图赶时间,希望范文程“觉悟”高一些,不要再这摆什么功臣架子,又或说自己替大清流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
这些,过去重要,现在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们这些人的牺牲能不能为大清争取到时间。
“罢,罢,罢了。”
许是知道索尼也是不得已,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范文程待心绪稍微平静后,看了看三个一脸悲愤的儿子及那吓的哭出来的孙儿,咬牙对索额图道:“但能使大清度过眼下难关,区区范文程一条老命有所可惜,又有何足道齿!”
言罢,推开搀扶自己的老二承勋,对索额图愤声道:“老夫身子骨走不得地,你们抬我出城。”
“这是应该的!”
索额图忙让两名护军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担架,将范文程抬了起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走!”
明知这一去绝对没有活的道理,范文程却连一句遗言也不交待儿孙,一脸视死如归。
在众侍卫和护军眼中,却怀疑这位大学士可能心死了。
毕竟这件事朝廷干的十分不地道。
尽管众侍卫和护军心中对此都不是滋味,可事关大清存亡,也只能委屈这位范大学士。
未想索额图却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一众兵丁也没有挪步,担架上心如死灰的范文程不由怒道:“老夫已然舍了这条老命,你倒有什么不舍的!”
“大学士息怒!”
索额图无奈,只得躬了躬身一脸愧疚道:“忘了与大学士说了,不是大学士一人出城,而是请大学士全家同往。”
“什么?!”
范文程如遭雷击,当场如石化般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
其长子范承谟更是难耐心中怒火,指着索额图大骂道:“奸贼,你们这是要我范家全家死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你们现在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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