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帮“孝子”真要有人咬牙在葬礼上发难,要求瞻仰一下早就成了蛆虫老窝的父亲遗容,试问,当大哥的是给看还是不给看呢?
给不给看,他尚之信都坐实弑父这件事!
因此,不能光杀一个尚之孝,得把其他对大哥王位有威胁的兄弟全杀了。
所以,与其说是满达海他们是在完成总管大人交办的工作,不如说也确有替尚之信解决隐忧的意思。
谁让你非要在这节骨眼给老爹出殡呢。
王爷出殡,肯定得风光大葬,总不能偷偷摸摸把老爹弄个席子裹了拖城外秘密掩埋吧。
更何况不仅普宁大营那边对尚之信不满,广州城中暗流也是涌动。
真要葬礼上出事,谁知道兄弟之间会不会手足相残。
该提醒的满达海表兄弟都提醒了,要是你尚之信听不进去,他们也没办法,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广州城没落在叛军手中,他们这帮满洲人就永远是赢家。
不管哪方胜出,都得把泰君们恭奉起来!
因为,泰君才是尚家真正的天。
脑子是被酒精烧坏不少的尚之信还没到彻底糊涂之时,兄弟情义再重也不及自家性命要紧,说句难听点的,哪个弟弟真要取代了他,难道还能留下大哥的几个侄子在那将来报仇不成?
却始终没有明确说杀弟,只在那含糊说了句:“这么多兄弟,未必都是反我的。”
努尔根看了眼表弟满达海,默不作声退了下去。
未几,人出现在囚禁二公子尚之孝的地方。
负责看守的是随努尔根一同南下的满洲人安尔吉和额思特。
见到努尔根出现,当值的安尔吉忙上前,待努尔根说了几句后,安尔吉忙点了点头吩咐一同看守的几名王府侍卫去找一把锯子来。
“锯子?”
侍卫们听的一愣,奇怪找锯子干什么,但在安尔吉大人喝令下还是赶紧去找了一把王府匠人所用的木锯。
这锯长不过三尺,是木匠打家具用的小锯,可能用的次数多了,锯齿上都有好几处磨秃,上面也是锈迹斑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努尔根上前接过锯子上下看了眼,朝安尔吉点了点头,吩咐道:“传王爷令,尚之孝不忠不孝,阴连叛军,着令处死!”
说罢,将锯子递给安尔吉:“就用这锯将逆贼之孝锯成两片!”
“嗻!”
安尔吉忙带人冲进屋中将被囚一个多月的尚之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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