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算上面知道也有个情有可原之处,但跟叛军首领做什么一心朋友,那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传出去,要杀头的
“我说哥几个,五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还不肯跟五爷做真心朋友?”
赵福贵有点来气,心里也急,能不能把一线崩掉关键在于来赴宴的三十六人齐心协力,这要有的干,有的不干,那算怎么回事?
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五爷,不是我蒋三德不识抬举,实是不过五爷放心,我蒋三德虽不拿这牌,但五爷这朋友我却是交定的。”
蒋三德说这话时心里也虚,他担心眼前这个年轻的叛军首领会把他们这帮不肯拿牌的剁了。
“蒋千总怕是对上面还抱有希望吧?”
王天来冷笑一声,“七天给咱们弄来柴禾?他康亲王真要七天内能把柴禾给咱们解决,我把姓倒过来!”
赵福贵也恨声说道:“拜他满洲人所赐,我们绿营这帮人差点就要在这荆州绝种!”
这话立时引得一众绿营军官共鸣,可不是那帮满洲人瞎指挥非逼着他们强攻才死了那么多弟兄么。
这会又逼他们在城外挨冻受饿坚持,结果大营天天用马车往荒地拉尸体。
他们这帮人要不是私下同明军交易,天知道这会是什么处境。
“天寒地冻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又有流民作乱,七天后方不可能把柴禾运来,咱们能不能撑过这七天,实际都得靠五爷发善心。”
说这话的是把襄阳绿营的把总陆进忠。
这年头基本上十个军官就有三个叫进忠,不知道为什么。
“我是不信了,弟兄们都挨冻了半个月,上面真要能解决早解决了!还七天?我看就是哄鬼的。”
“”
王五并没有出声打断众人的质疑声,因为眼下需要这帮人在这“带话题”。
“五爷是真心跟咱们做朋友,既没逼着咱们阵前反戈,又没逼着咱们跟他一块干,更没逼着咱们发什么毒誓,这小年夜上面谁想过咱们,是五爷给大伙置办的这一桌酒席,还给大伙备了这么多年货废话我也不说了,反正五爷这情我赵福贵承了,五爷这朋友我赵福贵认定了!”
面色涨红的赵福贵刚把话说完,蒋三德身后又有四名军官咬牙领了一心木牌。
使得蒋三德身后还余七人,蒋三德迟疑了下刚要说话,却见王五身后走来一文士,那文士径直将其拉到一边低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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