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小,如果对方还未成年,估计关几小时就得放了。”
“德国这边治安都这么差么?”陈夏靠在柜台边上,不满地嘟哝道,“昨晚我看到他吊着绷带回去,把我吓了一跳。他说他走路时碰到几个小混混儿,包被抢了还挨了顿打,然后手腕就那样了。”
董锵锵顾左右而言他:“你去问问昕昕,看她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要是时间来得及,我今天送你们过去转转。”
“她就喜欢逛商店,旅游景点什么的她根本无所谓。哦对了,昨天她还给你买了件衬衣,说是感谢你救我。”陈夏说着把一个塑料袋放在前台的柜台上,拍了拍袋子,“我先上车了,你记着拿哈,别忘了。”
董锵锵一瞬间很想哭,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陈夏。
所有人的房间都退了,除了老陈。
董锵锵正琢磨要不要让前台给老陈打个电话,老陈一手拉着行李箱迈步走了出来。
他也戴着一副墨镜,脖子上吊着绷带,手腕处还裹着纱布,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董锵锵,微微颔首,然后把自己的护照递给董锵锵,命令道:“帮我退房。”说罢直接走出酒店大门。
由于众人晚上要坐飞机回国,所以白天的行程安排主要是观光,比如宝马博物馆,奥林匹克公园,市政厅,大教堂等著名景点。云哥虽然努力表现得跟前几天一样,但董锵锵能看出来,她比之前要蔫了很多。
董锵锵暗想:老陈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不知她何时才能走出心理阴影。
经过连续近两周的旅游,众人都显出不同程度的疲态,虽然人在景点,但基本也就是走马观花地随便看看,间或拍几张照,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董锵锵提心吊胆了一天,担心老陈会找自己的麻烦,尤其是看到警车和警察时,他总有一种错觉,就是老陈会扑过去报警,然后让警察抓住自己、云哥和老白。但直到傍晚他把众人都送到慕尼黑机场,老陈表现得都很正常,即使看见警察,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最后分手入闸时,老陈专门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对他说道:“我记住你们了。我会再回来找你们的。”说罢,转身朝闸里走去。
董锵锵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潜台词,大声质问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老陈没有作答,身影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等从机场赶回市内办完还车手续,时间已近20点30分,董锵锵还车时收到老白打来的电话,问他和云哥到哪儿了。云哥推说头疼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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