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每一句话,都让穆母弯着的腰驼的更深。
程溪眼神冷漠,“至于你大女儿穆若琪,她三番四次破坏我和裴晏舟的关系我就不说了,这只是一个人的道德问题,没有触碰到法律,可是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陷害窦少宸,这就是犯法,人家窦少宸大好的年华啊,只是因为对她有几分好感,结果被陷害入了狱,人家做错什么了,平白无故的公司倒了,还在牢里呆了那么久,你女儿不能坐牢,别人就能坐牢吗,人家窦少宸也是被父母一手捧着长大的,人家也有父母。
窦少宸入狱的时候,他父母也急的东奔西跑,四处求人,最后只能眼睁睁的含泪看着儿子入狱。
我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有脸来替穆若琪说情的,你要求也不该求我啊,该去求窦家的人。”
“她们家的人躲我都来不及,又怎么好意思来求我。”
脚步声响起。
有皮鞋声从停车场的暗处走了过来。
来的人一身黑色牛仔裤和黑色卫衣,脸颊偏瘦,但是五官端正,眉目英挺,长的还不错,唯独一双眼睛充斥着戾气,再加上没长头发,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阴森气质。
“窦......窦少宸。”
穆母吓得腿一软。
“你不是想给穆若琪求情吗。”
窦少宸一步一步走过来,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现在我这个被你女儿伤害过的受害者站在你面前,你不应该跑过来跪下给我求情吗,让我放过你女儿,不要追究她的责任。”
一旁的程溪挑了挑眉,看起了热闹。
穆母哭着跪了下去,双唇哆嗦,低着头,却不敢说话。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
窦少宸冷笑的怒吼起来,指着程溪道,“她一个局外人,都知道我没做错什么,却平白无故的公司没了,还背上了给女人下药,猥、亵女性的罪名,我本来有大好的前途,却因为你女儿冤枉我,我做了一年的牢啊,你知不知道在牢里别人怎么说我、羞辱我的。
你的女儿是女儿,那你知不知道我父母因为我坐牢有多伤心难过,我被抓的那段时间,我妈每天以泪洗面,到处去求人,我们全家甚至在苏城连脸都抬不起来。”
窦少宸满脸怒容,“我得罪过你女儿吗,没有,我追她的时候,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她不让我牵手,我连手都不碰,结果她不过是把我当成个工具人。
你还想让你女儿免罪,你要脸吗。啊。”
穆母脸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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