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开春再进军!”
“那时他们就会迁到西方深处。”
“可自从昭襄王修建了这长城,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啊!”
战争最大的危险就是摸不清对方的意图。
不管是劫掠粮食物资,还是占据地盘。
只有知道了对方意图,才能判断对方会展开的进攻方式。
可现在两眼一抹黑,十分被动。
这时郡尉熏和却是忽然说了一句。
“围而不攻?怎么有股调虎离山的感觉。”
“难不成他们也对月郡起了心思?”
范朔讥笑一声。
“他们敢么?”
“就算那无弋(yi)爰(yuan)剑(战国初期,从秦国逃走的奴隶,第一个统一羌族的首领)将农耕技术带去,让他西羌这些年壮大繁荣了不少。”
“也没胆子跟我大秦碰撞!”
“月郡三十万大军来援十万,剩下二十万在那河西平坦之地远不是西羌人能吃下的。”
“若真有那等战力,他还不如打下我陇西,继续向西深入腹地可直攻咸阳!”
熏和也是点了点头,道理确实如此,可这完全没理由能解释对方的行为啊!
此刻,对面的羌族大军之中。
一个两侧挂着羊头骨的营帐内。
羌人的各族首领汇聚在一起。
“爰剑(首领之意)南方大军已经顺着山涧绕过了长城,到达临洮附近,随时可以拿下关山马场!”
“只要大秦这些马没了,北方冒顿就再无理由停顿不前。”
盘坐在主位的,是一个面容俊朗,鼻梁高挺的中年男子。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羊皮地图沉声说道。
“莫要信以为真。”
“冒顿不过是个虚伪的骗子罢了。”
“五方趁乱瓜分大秦,说的好听,月氏相信他陈兵边界被大秦一战扫灭,族人狼狈西逃。”
“南方百越还想北上,被那大秦的长公子打的溃不成军。”
“位置最好的东胡,此刻被冒顿反身啃下了大半地盘,剩下族人躲进山里不敢露头。”
“谁信他谁就是个傻子!”
话音落下下方之人皆是疑惑。
“爰剑,那我们此次为何还要出兵?”
那男子放下地图,抬头向东望去。
目光有些凝重。
“无弋爰剑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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