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听闻武之望武大人医术了得,且正好是在西安城内,就想着来求医问诊,结果家父此病极为顽疾,就连武大人也无可奈何。”
“哎,且这病,按武大人的说法,怕是时日不多,要是……”
王徽之语气沉重:“我本以为找到武大人就能有一线生机,没想到连他也无能为力。”
“汤若望神父,如果我信仰天主,那么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吗?”
“诶,圣经中并没承诺,信仰就能治愈疾病,它不仅仅是为了解决问题,更是为了给我们指引。”
汤若望摇了摇头。
“圣经所言:你们要将一切的忧虑卸给神,因为祂顾念你们。”
“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尽我所能,为您的父亲祷告,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天主也会以他的方式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所以说到底,你的天主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啊。
王徽之面无表情道:“多谢汤若望神父,若是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告辞了。”
说罢,转身打算离开。
“你爹的病,我可以治。”
“诶,别质疑,我所用的不是中医,可不是看年龄就能得出结论,而且我可不想上演你不信我打脸的戏码,”白黎先发制人,一字一句道。
同时,一甩袖口,钻石剑凭空出现在手中,又极速隐去。
“你要还不信,问问这个神父,他清楚,你要是不愿意试试,要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这位阁下要是愿意治疗,那你父亲的病,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汤若望毫不迟疑道。
王徽之一见便明白,此人绝非凡人,大喜,忙不迭说道:“太好了,仙长难不成也是天主教的信徒,那我愿意入教,只要能救我父亲。”
“我可是无神论者,不信神这一套,自然也不是这里的信徒。”白黎无奈道:“我就一路过的平民百姓,有办法治病而已。”
说这话时,汤若望神情古怪地偷瞄了几眼白黎。
不信教,教徒还能跑到教堂来传教?
不过王徽之哪管这些,只觉得这一趟没有白跑。
“这,还请仙长救救家父,来日必为仙长塑金身,日夜供奉。”王徽之跪下,沉声道。
白黎没有说话,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汤若望。
小样,可被我给逮住了。
汤若望心里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神父,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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