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澄城沈家大院中。
澄城,介休范氏的管事范永安,眉头紧皱,焦虑地在院中打着转。
“夫君,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心神不宁,”他的夫人王氏从内屋走出,皱眉道:“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哎~还记得之前那个范家嫡系吗?”范永安重重叹了口气。
“自然,我还有些印象,好像来此是为了澄城贩盐之事,”王氏回忆道:“怎么,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范永安道:“此事,说来话长!”
“要不夫君随我回里屋,我给夫君揉揉?”王氏小声提议道。
范永安点了点头,在王氏的搀扶,缓缓步入内室。
到了房中,范永安平躺在软榻上,王氏轻轻地为他解开衣襟,使他更为放松。
她轻轻地将手指放在范永安的太阳穴上,用适中的力度顺时针方向轻轻揉动。
脂粉的香气弥散在范永安的鼻腔间,他放松了些许,缓缓吐出了他的心声。
“这范文石,他是真该死啊!”范永安唉声叹气,咒骂着:“仗着自己范家嫡系的身份,胡乱安排,这邪教徒,是能够招惹的吗?”
“什么邪教?”王氏轻轻揉着,询问道。
“就是那范文石,想借此机会让范式能在澄城中单独贩盐,结果被一伙儿流寇给搅和了事情。
前些日子,那县令不是在发放面粉吗?就是这伙流寇给他的。”
范永安嗔怒道:“他倒好,意气风发地来,灰溜溜地走也就罢了,轻飘飘地来一句。
啊,给他们添添堵!走了?”
“刚开始自己还以为就是一伙儿普通的流寇,惹到了这位爷,想着添添堵也不是不行,你猜后来怎么着?我去查了那伙流寇的来历,发现,是一伙邪教徒!!!”
该死的王八秃子!
那可是狗日的邪教徒啊!!!
还好,他做事比较细密,买通了衙门里的人,这才得知了确切的信息。
那群家伙,脑子都被洗没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敢砸神像,明个儿人就自挂东南枝了!
他们是真敢搞一换一啊。
要真这么干了,那在这澄城,他就真别想睡个好觉。
还什么,啊,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们范氏干的?
啊呸,真就一张嘴说得轻巧,不管下面做事的,这都有矛盾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他们范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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