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我虽不能以丰盛筵席相待,却也备了些许粗茶淡饭,小饮几杯,也可缓解些疲累不是!”孟永年接着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入了客厅。
客厅内一张木质的长桌,除了几本簿子和一支笔外,再无他物。
墙壁上并未悬挂华丽的字画,仅有一幅淡墨的山水小轴。
长桌旁是几张朴素的木椅,椅垫磨损处可见经年累月的痕迹。
角落里的小茶几上放着一具普通的陶壶和几个小巧的茶杯。
角落,王二等人之前留下的刀痕,还有着痕迹。
张耀彩在位时,可不只这点东西,满满当当,眼中容不下一点空隙。
不过都被抢完了。
没过多久,仆人便端上几碟简单的素食。
两碗小米粥,一盘蒸豆腐,四个馒头,还有一小碟腌菜。
还有些许黄酒。
“来,武兄,我给你倒上,这虽不是什么好酒,也别有一番风味,”孟永年乐呵呵地为武镇倒满了黄酒:“你快尝尝!”
武镇并没有喝,面无表情道:“大人,不知有何要事?若有武某能协助之处,定当竭尽所能。”
“武兄果然不一样,”孟永年抿了口黄酒,咧嘴一笑道:“我看武兄神色凝重,可是那王二,还未抓到?”
武镇闻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没有,连半点风声都没听见,怕是早就辗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武兄不必如此自责,澄城被攻破,本就不是你的问题,已尽力,问心无愧即可。”
所以,你眼中的武镇,并不是我。
武镇瞥了眼那为自己开脱的孟永年,苦闷的端起那酒杯,一饮而尽。
他,武镇,是逆将,你,孟永年,是良臣。
我们注定,无法成为知己。
没留意到武镇的眼神,孟永年为其再次倒满酒。
拿了个馒头裹了些腌菜,送入口中,吞下,他又喝了口黄酒:“我观那王二,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澄城被攻陷,皆是那张耀彩的过错,总不能其他城池,也被其攻下吧?”
武镇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无奈道:“我怕的,就是这件事。”
万一呢?
那官职被罢免都是小事,头顶的脑袋,可都会不保。
他之前就怕死,在听说了死后下一世会变成畜牲后,就更怕了。
哪怕倾尽所有,只要能苟活,那自己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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