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打死!」锅盔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好。」桩子仍是应了一声。
「还是我打那个狗汉女干,你打那个日本鬼子!」锅盔儿再次嘱咐了一句,而桩子也再次应了一声「好」。
这倒不是锅盔儿絮叨,实在是因为这是他们两个头一回在如此近距离的向敌人开枪射击。
他们两个一个人盯住一个目标,绝对不可以出纰漏。
如果他们第一枪就不能让那名日军失去战斗力,就日本人的枪法,他们是挡不住的。
而对于那个眼镜翻译官,也是如此。
虽然他们也觉得眼镜的枪法不可能有日本鬼子准,可人家用的可是盒子炮,这头一枪没打中,那就凭人家盒子炮的火力,可就没有他们还手的机会了!
这头他们两个也商量妥了,前方那名端着三八式步枪的日军便已经越过了蹲在原地的那个眼镜翻译官。
庄子和锅盔自然不懂得什么叫交叉掩护,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看明白了,那个眼镜翻译官留在原地持枪警戒,而那个日本鬼子则是端着步枪,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桩子和锅盔究竟不是久经沙
场的战士,这不是胆量的问题,而是战斗经验的问题。
桩子现在心里想的是,自己是打这个日本鬼子的脑袋还是打他的胸脯呢?
打在脑袋上肯定死,打在胸脯上不一定死。
可是打胸脯上中弹的可能性就比打脑袋要大上一些。
纠结了片刻,桩子决定还是拿枪打这名日军的胸脯。
他屏住呼吸,枪口便随着那名日军缓缓移动。
什么叫屏住呼吸?那不就是憋着一口气吗?
可是谁曾想,这名日军走的并不快,那他这口气又能憋多长时间?
就在他这口气实在憋不住的刚深吸了一口气时,锅盔的那一枪突然就响了!
枪声一响,桩子根本就无暇去管顾锅盔是否打中了目标,他那只睁开的眼睛已经盯死了眼前这个离他已经不到三十米的日军,他本能的就扣动了扳机!
就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宁静了下来,只有那一声枪响。
一切与战斗无关的细节全都不见了。
比如他所用的步枪是支破枪,在射击的时候那只破枪会撞他肩膀子疼。
比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30米左右枪法如何,甚至那打完了这一枪后他也忘了再次拉动枪栓,重新子弹上膛。
可是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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