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对这些事儿不掺和的二憨子都说话了。
“没啦!”陈翰文把手一摊展示着那张信纸说道。
“啊?这也太短了!这就没了?”二憨子惊讶。
这张信纸还是挺大的,可是谁想到里面就写了那几个字。
“这也没啥嘛,就是商震救了他们的命,人家没告别上就留了封信嘛!”钱串儿恍然大悟。
“我就不信了,那里面说不定有什么暗号啥的呢!”侯看山开始抢那张信纸了。
而这时也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商震才说道:“这张纸可是给排长抽烟用的,你们抢坏了得负责的!”
商震这句话好使了,于是已抢到了信纸的侯看山便看向了王老帽。
正靠在炕头上的王老帽也只是一伸手,侯看山虽然心中不舍,可到底是把那张信纸递了过去。
“都别没屁搁了嗓子了!”王老帽说道,“人家麻杆儿救了这几个学生两回了,学生走了没见着面给留封信有什么奇怪的?
再怎么说咱们麻杆儿那也是英雄救美,别说留封信了,那就是以身相也很正常嘛!”
这可就是排长说话了,也给这件事定性了,其他那几个人自然不再说什么。
“麻杆儿把你的信拿走!”王老帽一扬手,那张纸便轻飘飘地飞了出来。
站在炕下的侯看山想伸手却又不敢,于是那封信最终还是被商震捡到的手里。
到了这时,商震这个当事人这才有机会细看那封信。
他扫了一眼见那信上的内容与陈翰文所读并无不同。
至于字体嘛,倒也谈不上娟秀,不过却是很纤细的,就跟自己的外号“麻杆儿”一样。
“排长你不留着抽烟用吗?”商震眼拈着那张纸问王老帽。
“我不用你那玩意儿,一看就(yào)火!”王老帽随口答道。
所谓的(yào)火是指卷旱烟的烟纸有的过于爱燃烧,里面的烟叶子没咋地呢,烟纸却快烧没了,用这样的纸来卷喇叭筒抽起来自然不爽。
商震这才把那张纸重新叠好,随手揣到兜里,说了一声“我去吃饭”这才溜出了屋。
而就在他身后的屋子里,依旧为此而忿忿不平的侯看山气道:“英雄救美,就以身相许啊?排长,我记得你的那个啥,当年也是你救的吗?”
“嗯?”王老帽眯缝儿了下眼睛然后就骂道:“你个狗日的,你竟敢连老子也消遣,来人!把他给我按在地上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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