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象确有此事。”无邪方丈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慕容易也不说话,反倒细细的品起了桌上清茶。
很快,无邪方丈好象记起了什么往事一样。终于缓缓道:“难道是那位苗南来的修真者?”
“大师好记性!”慕容易放下了手中茶杯,轻笑道。
无邪方丈脸上的表情,警觉倒是没了,取而代之却变成了困惑。
慕容易也不遮掩,道:“晚辈与那苗南之人刚好是故人之交,无奈此人如今已经仙逝。但他临终前的遗愿便是希望晚辈能来贵寺之中,再度挑战伏魔塔,救出屠煞。晚辈虽然与屠煞并无交情,但与那苗南之人却渊源极深。此次前来,还望大师成全。”
无邪方丈轻叹一声,道:“你可知道屠煞是何人吗?他可是魔道大派血刹宗的前任宗主。此人不但修为了得,而且心狠手辣,我正道门人毙于此人手中的性命不下数百。只因当年他来我寺中强行索要《洗髓经》不成,因此才与他大战起来。那一战我梵若寺的弟子死伤无数,但终于还是佛主保佑,我等一行众人终于共同制服了魔头。但住持惠真一向慈悲为怀,他不想对屠煞心生杀念,更不想与血刹宗结仇,从此生灵涂炭。所以才把魔头困到了伏魔塔中,颐养天年。只是这事并无人知晓,难道是那苗南之士告知于你的?”
“正是他告诉的晚辈。但晚辈也着实为惠真大师的心细之处钦佩不已。”慕容易不禁抱手一礼,恭敬道。
无邪方丈却是摇了摇头,继续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看小施主面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反而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豪杰之士。还望小施主念及天下苍生,切不要因一己之愿而造下孽障。”
“难道大师想让晚辈放弃伏魔塔的挑战?”慕容易小心试探道。
“正是如此!”无邪方丈也不客气,丝毫没有犹豫。
慕容易眉头略微一皱,明显为难起来。随后道:“大师的话晚辈心领了,只是晚辈受人恩惠,定要回报。至于这屠煞嘛,晚辈反倒并不是很在意他。倘若他日后为害人间,晚辈一定除去他就是。毕竟这一切都是晚辈造下的,一定承担起全部责任。还请大师应允,切不要在苦口相劝了。”
无邪方丈站起身子,思绪上有些激动。缓缓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真是太轻浮了,先不说这屠煞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只凭小施主一人便想感化他,老衲看起来却是万难。单说这伏魔塔里面不仅机关重重,而且驻守在塔内的无一不是得道高僧,小施主仅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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