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教给了他。可见对慕容易给予的厚望。
和往常一样,慕容易每次回来,任豪琼都会为他准备庆功宴。席后,慕容易找到了任豪琼的房间,把路上遇到程霸方的事情说了一遍。任豪琼听完述说后,原本充满笑容的脸上,立即变得僵硬。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令慕容易很是不解。
任豪琼知道慕容易的心思,轻叹道:“他原本是苗南人士,苗南之地乃是我们凡人的大忌。传说那是修真之人的地方,很少有凡人住在那里。由于那里瘴气缭绕,所以修真人士多数都属异教人士,道法诡异且凶残万分。能住在那里的凡人也多是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按说这些人不应该来到我们中原,但这程霸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经常来到此地为非作歹。做这杀人越货的勾当。”
任豪琼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
过了片刻,任豪琼继续道:“二十五年前我曾走镖到流云镇,当时就碰到了程霸方在镇上屠杀百姓。当时我气愤不已,就和程霸方斗了起来。后来在打斗中,我用剑挑开了他的衣襟。并乘机刺了他一剑。眼看这恶霸便要命丧我手。但只见他的胸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纹身。那是一个奇怪的婴儿模样,容貌甚是恐怖。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慕容易望着任豪琼,好奇的问道:“不就是一个纹身吗?竟然有如此恐怖?”
任豪琼叹息道:“他的纹身给人的感觉并不单单是恐怖,仿佛更是一种诅咒。似乎能让你感受到那婴儿狰狞的笑容,仿佛你就是那婴儿的化身。紧接着,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脑中响起。那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声音,就像是用指甲去蹭木桩,非常难受的男婴怪音。”
慕容易好奇站了起来,连忙问道:“那男婴都说了什么?”
任豪琼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水,道:“男婴说,此人不可杀!汝若杀之。其门人后代将世世不得安宁!说完便诡异一笑。随后,声音和纹身就都神秘的消失不见了。”
“那后来呢?”慕容易追问道。
“后来,我浑身便犹如万火噬心一般难受。接下来便什么都不知道的晕死过去。隐约间,我看到了程霸方已经站起身子,那处伤口也已痊愈。他没有杀我,只是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神秘的一笑走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你的家里,是你爹救了我。后来才知道,我这一睡就是三个月。若不是碰到你爹对我照顾有加。恐怕我早已经死在荒郊野外,客死他乡了。从那以后,我和你爹便拜了异性兄弟,亲如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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