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而不是都投到你二弟身上。”
袁叡出声道:“恕孩儿直言,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也未必要迎娶孙氏,换其他江东士族女子,不也一样?”
“而且这样一来,孙家作为外戚的势力已经太过膨胀了,孩儿不怀疑孙氏人品,但谁能保证将来其他孙家吴家族人生了野心,蛊惑其觊觎皇权,又当如何?”
“孩儿跟着丞相学了两汉历史,那自大将军何进之始,导致汉室崩颓之事,也不过才过了三十年,孩儿不想重蹈覆辙。”
“孩儿身为太子,为了守住父皇打下的基业,自然要未雨绸缪,即使是极为微小的隐患也不会放过,更不用说选妃这种大事了。”
“更不用说天子守国门,守的是北地门户,要是一国之后出身南方,北地上下百姓怎能心甘情愿守御边塞,难不成儿臣从南方调兵士戍边吗?”
“当初光武帝刘秀因违背和和河北士族之间的约定,废黜郭圣通,导致河北人心离散,到数百年后黄巾之乱隐患爆发,河北皆反,此为前车之鉴也。”
“正因为儿臣将国事放在前面,婚事非儿臣一人之事,而是国家之事,所以才会反对这桩婚事,望父皇明鉴!”
袁熙听了,沉思了好一会,才露出欣慰之色,“你能想到这些,确实是长大了。”
“说实在的,对于你二弟和香儿的生母吴夫人,我感觉亏欠她不少,所以一直想着有所补偿。”
“受此影响,你这桩婚事中,我确实欠考虑了,你先下去,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袁叡听了,便告辞倒退出去,他走了两步,突然抬起头道:“孩儿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袁熙出声道:“你说。”
袁叡低声道:“孙权是不是被父皇隐诛的?”
袁熙没有马上回答,气氛一时间沉默了起来,袁叡感觉背上些微有汗珠渗出,就听袁熙缓缓道:“换了是你,会怎么做?”
袁叡毫不犹豫道:“必杀之。”
“孙权此人首鼠两端,野心又大,忠心又低,即使是投降过来,也一直异心有存,晋国不需要这样的人。”
他说完后便低着头,上首的袁熙却没有再说话,还是用手指轻轻点着桌案,袁叡只觉得额头上的汗珠,也在慢慢渗了出来,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此时袁熙却出声道:“抬起头来。”
袁叡鼓足勇气抬头,却听袁熙道:“汉南王玄德公去世时候,曾经留下了遗言,我让你阿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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