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所生,其亲生母亲卞夫人,现在还在其身边呢。”
袁熙出声道:“夫人说的没错,所以这信不是写给魏王曹丕的,而是写给卞夫人的。”
“说实在,魏国的覆亡早已注定,如今曹丕抵抗晋国,多是出于一股意气,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虽然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但其中过程,则是关系着数十万百姓的存亡,所以我还是想要争取一下的。”
“若是魏国抵抗过甚,死的百姓兵士多了,我打下魏国之后,难免要给天下一个交代,到时候曹氏族人做过的事,就未必能那么轻轻揭过了。”
“所以在给卞夫人的信中,夫人需要想办法让卞夫人明白这个道理。”
丁夫人听了,便从织机旁起身,走到桌案前磨起墨来,冯夫人连忙将带来的空白锦帛铺开。
丁夫人提笔润了润笔头,她想了想,便写了起来,一边说道:“卞夫人也是个很有主意的,她未必能听得进去,妾也不敢保证结果如何。”
袁熙点头道:“无妨,但写而已,剩下的交给朕就行了。”
那边曹晴已经奉上茶来,袁熙接过呷了一口,低声道:“好久不见,女郎过得如何?”
曹晴嘴角微微一撇,“也未多久,不过三年多而已。”
袁熙一怔,不知不觉间,这么久了吗?
他望向曹晴的脸,赫然发现对方鬓边已经开始有几根发白的头发,口中的茶顿时酸涩起来,他硬着头皮把茶水咽了下去,涩声道:“女郎已经过二十了吧?”
曹晴淡淡道:“快二八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袁熙手一抖,这些年他来回奔波,不知不觉身边的人都在逝世老去,袁熙也不自觉会忽略自己生出的皱纹,以逃避这冰冷的现实。
但如今曹晴的话,让他真切感受到即使是在逃避,但自己和周围的人,确实是在一天天变老啊。
他想起了自己初见曹晴,是其跟着丁夫人被抓到了寿春,彼时对方正是青春年少,便出声道:“我记得在当时在寿春,你还只有……”
曹晴听了,也是有些出神,“陛下倒还记得,那个时候妾十八岁,距离现在,已经快十年了。”
袁熙恍惚出神,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那边冯夫人坐在丁夫人面前磨着墨,听着远处袁熙曹晴的对话,却是一眼瞥到丁夫人写字的手,微不可见的晃了几下,连带帛书上的字迹,也出现了分叉。
她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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