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能用类似的理由搪塞了。
糜夫人也上去劝了几句,夏侯氏这才怯生生站了起来,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看向袁熙。
袁熙这才看清夏侯氏的长相,其身形苗条瘦削,瓜子脸显得很是俏丽,看上去颇为年轻,想想也是,当初徐州之乱前后,她嫁给张飞时才十三四岁,现在过去不到十年,算来也就二十冒头的模样,却已经是守了寡。
想到这里,袁熙长叹一声,“张将军遇刺,实在是可惜了。”
夏侯氏忙道:“晋王帮大王为家夫报了仇,妾深感大王之恩。”
“如今妾也知道要求有些过分,让大王为难了,但叔父和妾情同父女,虽然叔父曾是晋王大敌,但人死灯灭,还望大王开恩。”
袁熙叹息一声,“说来我还是凶.算了。”
“夏侯将军的棺椁在寿春,实在不便,夫人先请去,等我忙完江淮事务,再想办法报之夫人,如何?”
他本想着就这么搪塞过去,没想到夏侯氏咬牙道:“妾既然知道了叔父尸身下落,当亲往迎之,还望大王能给妾沿途路引令牌。”
“妾家中略有薄产,如今妾已经变卖带在身上,虽然知道这些身外之物对于来说无足轻重,但却是妾所能付出的全部,还望大王怜惜妾之孝心。”
说完夏侯氏又要跪下来叩头,袁熙让糜夫人和步练师拉住她,无奈道:“夫人的心意,我知道了。”
“但如今江淮还未完全平定,我承诺必然会给夫人一个交代,如何?”
夏侯氏听了,只是低头不语。
糜夫人也在旁边劝道:“大王一诺千金,既然都如此说了,夫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侯氏犹豫了下,最后咬牙道:“恕妾直言,大王先大败魏国,后灭吴国,如今声势天下无两,迟早是要建立新朝的。”
“到时候汉南国未必不会成为大王剑锋所向,所以妾只能趁着两国尚还交好的机会,厚颜来求大王。”
此话一出,袁熙倒是沉默了,夏侯氏虽然不了解内情,但她算得上是冰雪聪明,敏锐地嗅到了两国之间的隐患。
而且夏侯氏猜得没错,袁熙留着夏侯渊这张牌,本来就是不仅用来对付魏国,还借此影响汉南国的,只不过没想到张飞这么早便遇刺身亡了。
不过当前这个敏感时期,袁熙断不会告诉夏侯氏真相,也更不可能将夏侯渊交出去,此时魏国未灭,刘备又看上去命不久矣,夏侯渊真要去了汉南国,掉过头来和魏国联手,袁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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