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更加开怀畅饮,宾主尽欢,等刘备回到驿馆后,随行不发一言的徐庶才出声道:“刘景升此人,当真不简单。”
“这遣使关将军一招,可是老辣的很啊。”
刘备一听,酒醒了大半,说道:“军师是说,刘景升此举另有深意?”
徐庶出声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制衡之术罢了。”
“黄族隶属黄氏,在江夏经营多年,早已经水泼不进,在荆州几乎是半独立的存在。”
“虽然其对于刘表还算是忠心,但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最坏的情况,就是其和江东勾结,反戈一击,直攻荆州腹地,到时候刘景升只能徒呼奈何。”
“亦或黄祖挡不住江东军,战败身死,其后继无人,刘景升尚未找人接替,江夏便被江东所得,这也是其不能接受的。”
“所以刘景升现在也是早做准备,埋伏后手罢了,利用关将军驻守樊城,名为协防,实为防备异变啊。”
刘备顿时一个激灵,酒意全醒了,“若如此说,二弟岂不是很危险?”
徐庶笑道:“有危险,但以关将军能力,当能应付得来。”
“而且这也是个极好的机遇。”
刘备说道:“军师为何如此认为?”
徐庶说道:“主公是想驻守新野一辈子吗?”
刘备脱口而出道:“当然不!”
徐庶点头道:“这便是了。”
“所以说,驻守襄樊之间,是主公如今难得的机遇。”
“刘景升在这件事上,也算是厚道,让出了樊城这块地盘,也是展现想要和主公交好的诚意吧。”
刘备听了,不自觉点头叹道:“如今汉室凋零,不意竟有刘景升如此忠厚之人,实在是不胜唏嘘啊。”
徐庶出声道:“不过这也是刘景升在这个位置上,所能展现出的底线了。”
“樊城虽好,但也是成就有限。”
刘备疑惑道:“备实不解,愿听军师解惑。”
徐庶耐心解释道:“樊城方向,南边是江东的豫章郡,东边是凶虎和江东产生龃龉的庐江,主公想要扩张地盘,势必要在其两人手里夺取。”
“而这两边都不是易于之辈,岂能轻易让主公得到好处?”
“所以主公从樊城扩张,等于是虎口夺食,即使夺下来了,也不好守,可以说比徐州的处境好不了多少。”
“其实当初我想的是,最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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