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了,师父还是…..”
此时麴义的声音响起。
“我还没这么容易死。”
在吕玲绮惊喜的目光中,麴义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年我被砍了一百多刀,相比之下,这点伤算什么。”
他一张口,血就不停从嘴角往下流,“但还是麻烦温侯找个医士,有几枪扎的不是地方,很痛。”
吕布这才放下心来,沉声道:“布欠德州一份人情。”
麴义竖起戟尖支住身体,摆摆手道:“免了,好歹她也是我徒弟,不然岂不是显得我这师父无能。”
“温侯倒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这时候张辽赶来,抓住领头的问了几句,便揪着他往吕布这边走来,说道:“温侯,这人招了。”
“说是幽州方面指使的。”
吕布一愣,“那袁家凶虎?”
那人连连叩头,“确实如此,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温侯恕罪!”
吕布呵呵大笑起来,转向麴义道:“德州,你怎么看?”
麴义身体摇摇欲坠,也哈哈大笑起来,“温侯觉得呢?”
吕布刷的一抖方天画戟,指向麴义,吕玲绮大急,刚要说话,却见吕布调转长戟,刷的一声,竟是生生将地上那人的一条手臂砍了下来!
那人惨呼一声,在地上打起滚来,叫道:“我都已经都招了,将军饶命!”
吕布冷笑连连,又是一戟下去,那人一条大腿又被卸了下来,“还敢骗我!”
他抬起长戟,指着张辽,“文远,让他受尽一切折磨,但别让他死了,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
张辽连忙领命,心道这群人真是不长眼,怕是温侯得知了什么内情,笃定不会是幽州方面谋划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了看了眼屋里的麴义,心道这是隐虎的人,难不成和凶虎有关系?
吕布见张辽将人都押了下去,这才收回画戟,心道麴义如今差点死在这里,要说是凶虎指使的,那才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再回头时,发现麴义拄着长戟,马上便要支撑不住,忙叫兵士将其抬下去医治。
他看向吕玲绮,见其如同从血池中捞出来一眼,提着的两把短戟上面血迹斑斑,不由出声道:“你杀人了?”
吕玲绮咧嘴一笑,“不多,也就一二十个吧。”
吕布心中叹息,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啊。
他见吕玲绮脸色苍白,额头冷汗不停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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