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看看两位凯文迪尔。
额……刚刚还你死我活的,妥协这么快就达成了?
南岸人都是这样谈判的吗?
还是凯文迪尔才会如此?
但门外传来的提醒声让泰尔斯回过神来,连忙正色道:
"很好,公爵大人,子爵大人,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他身体前倾,伸出一只手。
费德里科眯起眼睛,率先上前,同样伸手:
"大局当前。"
詹恩顿了一会儿,看看两位合作者,这才哼声伸手:
"下注而已。"
三只手掌在空中一合——虽然都不是那么友好和情愿。
泰尔斯这才鬆脱一口气。
"不著急,最后的决定会在礼讚宴上宣布——包括对当年旧案的说法。"
他看了看门口:
"虽然这话说出来有些囉嗦,虽然我不指望你俩就此消停,但是……"
泰尔斯试探道:
"在礼讚宴之前,应该不会有人想要搞小动作,並打破协定吧?比如……干掉另一个人?"
两位凯文迪尔对视一眼,却没有人回答。
於是泰尔斯又恢復了微笑,春风满面。
"很好,散会!你先离开吧,费德,我跟詹恩还有话要说。"
费德里科顿时皱眉:
"我以为您该跟我有话说——我们才是一起顛覆他的人。"
詹恩冷冷地瞥了费德一眼。
"那欢迎你隨时来找我,费德,"王子笑眯眯道,"从现在起,你们都出入自由了——这就是合作的好处。"
"请恕我多嘴,殿下。"
费德里科回望著詹恩。
"支撑您"自由裁量"的力量,"他起身离开,话里有话地道,"不在此城之中。"
费德里科转身离开书房。
留下若有所思的泰尔斯。
"你听到他的威胁了,泰尔斯。"
詹恩深深地望著堂弟离去的背影:
"他靠著你父亲的支持夺得一席之地。子爵公爵,想或不想,他都会成为你父亲的傀儡。"
泰尔斯眯起眼睛,无视詹恩的挑拨之意:
"但他看著也不像那么温驯的样子,尤其对我父亲。"
"那就更糟,他会成为你父亲的理由。"
詹恩的这句话让泰尔斯不禁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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