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马略斯目不转睛地盯着场内,连身边人的连声催促都充耳未闻。
场中,泰尔斯喘着粗气,感受到近乎枯竭的狱河之罪不甘地翻滚着。
他转过眼神,发现不知何时起,他的盾牌上半部已经碎裂,只剩半截还连在手上。
而佐内维德的练习剑已经停在他的肩头,金属剑身抵着他的脖颈,皮肤上的触感一片冰凉。
至于泰尔斯的剑,刚刚差之毫厘地掠过了佐内维德的肩膀,停在半空。
没能奏效。
感受着浑身上下的酸痛和麻木,泰尔斯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输了。
卫队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但就在此时。
“是我输了。”
眼前,三十余岁的整洁骑士极有风度地收回长剑,恭谨地点头。
泰尔斯露出疑惑。
“我虽然攻到了您的要害,殿下,可那是因为您的练习盾经历了多次打击,吃不住力。”
佐内维德露出友善的笑容,指了指泰尔斯手上只剩半截的盾牌。
他后退一步,叹息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皮甲上出现了一道新的刮痕。
“而在那之前,您的剑锋就擦过了我的脖子。”
泰尔斯一愣。
佐内维德真诚地看着泰尔斯。
“虽然只是剑背撩到了一点,”佐内维德笑着摇头:
“但若换了真剑,就是我输了。”
卫队们爆发出一阵喧哗。
泰尔斯呆呆地看着他。
几秒后,少年晃了晃头,甩掉对刚刚一战的感悟,反应过来。
“不,你打得很好,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
“到最后你还有余力留手——这证明你比我厉害多了,赢的人应该是你,”
佐内维德鞠了一躬,并不答话,只是微笑着放下练习剑,转身离开。
没错。
泰尔斯清醒了一下。
他知道,无论皮洛加、孔穆托还是佐内维德,他们只是在给他陪练,更不用提他们之间权力地位的差别,让他们个个留手,招招留情。
要是换了真剑……
泰尔斯感受着手臂的酸痛和肿胀,看着以及上面不止一处的乌青……
他早就变成王子牌切糕了。
散装的。
卫队们议论纷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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