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由美籍华人在法国创办的公司似乎要彻底完蛋了,似乎也已经没有谁能够挽救唐云扬和他的事业,或者说已经没有人能够挽救他的生命,一切的情况看来,他已经完全陷入绝境之中。
从一开始就被禁闭在家中,然后法庭之上并不而采纳他的证供。这件事的结果在多数正常人的思考范围之中,已经被确定。道理很明白,没有人能够被绑住双手的时候,依然可以有效战斗。
所以,华灯初上的巴黎,在这残冬之末最后一抹冷风里开始上演那许多故事。有一些人已经准备好明天清晨在交易所,对麦克.普林斯.梅林军工集团的股票行情进行最后的打击。
一些人在碰杯庆祝他们的胜利,还有一些会计师已经摊开他们的帐薄计算他们的收益。到这儿,一场金融、政治通过商人的口袋和政客那多肉的下巴结合而实施的“商业行动”似乎已经圆满了,到了可以获得收益的时候。
面对这一切,唐云扬会怎么想呢?
他呀,他一点也不担心!
按照中国人通行的手段,朱斌候通过狱警的姑妈的、表舅的、伯父的情人找到了狱警的头上。这个关系似乎有些凌乱,不要紧扯得上关系就说得上话,这个道理傻洋鬼子们是不懂的。
重要的是这件事他办了,一个清洁而温暖的鸭绒睡袋代替了监狱里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棉被,一些可以使他明天清晨预定离开这儿的时候,可以保持住他整洁的用具。美味的晚饭代替了监狱里的伙食,一瓶不错的红酒和离不开的雪茄烟使唐云扬彻底放松下来。
“多久没这么轻松了?大概从我飞三角翼飞进这莫名其妙的世界里的时候吧!”
唐云扬抽一口雪茄烟,吐出浓浓的青色烟雾,懒懒的举起手里的酒杯。
“先生,我们再喝一杯吧!”
当值的狱警虽然打着饱嗝,但他的态度是恭谨的,放眼巴黎城里,大约他是最早清醒过来的一个人。
“这样的大人物是不会担心自己在监牢里泡得太久而发霉的,你看他的样子,在可能被宣判死刑的前夜依然可以这样平静!该死的,万一他要是在这声斗争当中胜出的话,那我不是把股票卖得太早了吗!”
手中举起酒杯,如同红宝石一样的葡萄酒散发出更多的诱人美味,这些葡萄酒并不是狱卒这样的人轻易喝得到的好东西。
“唐先生我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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