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关心的问,在他印象里乔微凉只生过两次病,一次是阑尾炎,一次是急性肠炎。
现在想想,真是典型的不生病则已,一生病要命的那种。
“希望她没事你就把车给我开快点。”
“……”
他已经把油门踩到最大了好吗?
而且,赶了一天发布会,晚上还要赶回来,这样的工作强度,对他来说真的已经很累了。
没敢把这些说出来,阮清又加大油门,专心的开车。
一到医院,季臻就抱着乔微凉进去,踹门的动作做得自然又流畅。
“卧槽你丫是来打劫的么?”
看着自己休息室门上的大脚印,林淮一个激灵跳起来,季臻把乔微凉放到他床上,扯开领带,沉着脸说:“你要是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这医院不开也没什么关系。”
林淮:“……”
所以他什么时候沦为这女人的看护了?
面无表情的帮乔微凉量了体温,又细致的检查了下,确定除了发烧没有病变,林淮让护士帮乔微凉输液,然后把季臻拉到外面:“喂,我说,你不会突然对她有感觉了吧?”
季臻靠墙站着,没有回答,可那满脸的严肃认真,看得林淮心惊肉跳。
“这女人真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她就是发个烧而已,谁没有个头痛脑热,你别被她骗了!”
林淮还要再说什么,季臻漠然扭头看他,眼神是直白的警告和威胁。
林淮:“……”
卧槽,这还没说什么呢,丫还护上了,这还有救么?
护士弄好点滴出来,季臻站直,推门准备进去,又回头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以前我不管,但是以后,有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说完关了门。
林淮:“……”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问题的话,这好像是他的休息室吧?
季臻走到床前坐下,因为这是林淮的休息室,所以房间的里的设备比其他病房要好很多,床也比一般的病床要宽。
乔微凉安静的躺在床上,她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还有一处乌青,微微肿起,应该是今天她自己拔掉针管留下的。
因为发烧,她的脸颊有些红,并没有明显的病态,只是嘴唇看上去有些干。
季臻静静地看着她,这人和三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模样虽然温婉,可骨子里却倔强得厉害,比好多男人还要果断决绝。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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