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资格说我吧,论不服从命令你可是我的前辈啊,舞前辈。”
弦鸢舞莞尔一笑翻进屋内,自顾自抢过天烛骑堂身边的玻璃杯大口大口地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随即坐到天烛骑堂对面。
“怎么了有什么烦恼吗?跟姐姐说说?说不定姐姐可以解决呢?”
“……你解决不了,与华夏对立无异于飞蛾扑火,那是自取灭亡,须佐之男也告诉我绝对不可与他们硬碰硬否则迎接自己的只有死亡。”
天烛骑堂淡淡回忆着前几日须佐之男给自己的忠告,若是不想英年早逝就不要去招惹那帮怪物,其中有人比八岐大蛇还要恐怖。
“虽然但是你不是挺讨厌十二天将的那几个吗?他们死了不是正合你意为什么要这么暴躁?”
“诚然如此,但一个一个去送死真的好吗?非要如此我想不出任何好处。”阴阳寮目前的战力除了四大家族芦屋氏,土御门氏,贺茂氏,与最后的藤原氏之外就只有那十二天将。
更何况那边天皇宫那边的三位还盯着阴阳寮这块肥肉,此刻削弱战力无异于是在天皇宫有机可乘。
而且芦屋氏次子失踪,土御门氏长子死亡,酒吞童子大天狗玉藻前三位式神消失,四大家族一削再削,根本无法与天皇宫实力对等。
“你要是担心天皇宫那边的话,我觉得你的忧虑可以放下了。”弦鸢舞抬头看向天花板淡淡开口说。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发现话事人和天皇宫有勾结,你猜我为什么总是召开天将会议不到场?他们早就想针对我了。”弦鸢舞是为数不多的清醒派,阴阳寮早已腐化,和天皇宫联手意图再度和几十年前一样占据他人领土。
“……内部已经变成这样子了么……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天烛骑堂呼吸声逐渐粗重,那股感觉仿佛争斗一生回过头却发现君主早已投敌。
“你还有空担心他们?你最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吧。”
“嗯?内部腐化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三位之一有一位可是把你视作眼中钉啊,毕竟你的守护灵可和他不共戴天。”一旦完全撕破脸皮天烛骑堂必然是必然要拔除的眼中钉,不论是实力还是仇恨都代表他不能活着。
“已经无所谓了他愿意怎么针对我就怎么针对我吧。”天烛骑堂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说。
弦鸢舞迟疑片刻看着不远处透过窗户照进屋内的阳光笑了笑,“你没必要赎罪了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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