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既然惹不起,那就躲着。
“阿母你可真精明啊,都没有到场,说起来却跟亲眼见到一样。我本来还有些想不通,太皇太后为什么那么厌恶几个表兄,原来是阿母说的这一层缘故啊!”
听到母亲这么说,薛崇简放下手中瓜果,瞪大眼一脸诧异的感慨道。
“那是自然,你家阿母对人对情只是不肯用心罢了,大凡肯用三分心机,什么事情能脱出我的料算?只是有的小子,自以为傍住巧妙人事,不愿再多听你阿母的教导!”
听到少子这番感慨,太平公主也是笑逐颜开,摸着薛崇简小脑瓜得意说道,同时视线向长子瞥去,忍不住便要再敲打一番。
薛崇训听到这母子吹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并叹息道:“若果如此言,开元元年那时,阿母你又何必……”
“你住口!你今日归家,是不是一定要激怒你母才肯满意?”
听到这桩旧事,太平公主顿时一脸的羞恼。正是因为当年这事栽在圣人手里,非但她兴弄产业的长计遭到打击,就连原本的储蓄都遭到了极大的亏空,以至于不得不在家中招待一些卑贱商贾,通过他们的进礼来获取一些周转,维持住生活的场面。
所以这件事也是让太平公主既感到心痛、又深觉羞耻,现在儿子竟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特别是在她刚刚自我吹捧一番后,自然也就更加的恼怒。
“我哪里敢……唉,还是让二郎跟阿母你讲一讲,今日大内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罢。”
被母亲如此训斥,薛崇训自是大感委屈,索性不再说下去。
而太平公主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突,也顾不上再生儿子的气,只是望着少子不无紧张道:“二郎,你告诉阿母,今日大内的吵闹,是不是有关一个名叫隐娘的女子?”
“阿、阿母连这都能猜得到?阿母,你简直是太……”
薛崇简闻言后,眼睛顿时瞪得更大,望向母亲的眼神如观神明一般。
“快说!”
太平公主这会儿却没了再夸耀自己智计的心情,抬手给了这小子后脑勺一巴掌,语调急促的怒声催促道。
“是、是,阿母你猜的不错……”
无端端被抽了一巴掌,薛崇简自然大感委屈,但见母亲眼神凶恶,也实在不敢叫屈,忙不迭将今日宴上所见事情讲述一番。
“这、这……怎么会这样?这蠢物、这蠢物,明知今日家宴,她怎么敢向前迎凑?还有那小子,他、他是怎样的色迷心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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