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风笑道:“倒是我唐突了。你是英才,是英才总能如金子一般发光。那你就先在翰林院安顿下。”
“始终是二甲第二进士身份当的庶吉士。即便按朝廷成例,过个一两年会被调出来担任实差。”
严嵩道:“此番回京,我给伯父带了一份礼物。”
常风问:“哦?什么礼物?”
严嵩答:“小侄蜗居家乡这些年,只做了一件事。帮家乡修了《袁州府通志》。”
文人喜欢馈赠自己的著作。此刻的严嵩还是文人风骨。
常风夸赞道:“权宦当权时,你不能造福天下黎民,便回乡造福桑梓。好,好啊!”
严嵩问:“哦对了,怎么没见我家妹子?”
常风笑道:“你妹夫升了显武营指挥使,特赏从二品。严娇和他现住在京郊显武营。”
严嵩道:“原来是这样。妹夫不在锦衣卫公干了?”
常风苦笑一声:“有人嫌锦衣卫里的常家人太多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到我书房,咱们喝茶去。”
常风很喜欢严嵩这个正直的年轻人。与之畅聊到了晚间,又强留他在府中用了晚饭。一直到月上柳梢头,才依依不舍的将严嵩送到府门口。
常风还跟常青云说:“你长大了,得做你严姻伯那样的人。既有才学又正直,风骨高洁。”
常青云点点头:“记住啦!”
常风怎能想到,常青云人到中年后,与严嵩斗了整整二十多年,斗到了满头白发,才勉强借徐阶之势取胜。
自然,这又是后话了。
夜深了。常风来到了碧云的卧房。
碧云这小妮子善解人衣,已洗得白白净净,静待常风宠爱。
温存过后,碧云随口问:“今日来府上的那位严庶吉,为何要称病在家六年啊?”
常风敷衍道:“啊,他当年得的是不好治的重病。只能慢慢调养。整整吃了六年的药才治好。”
碧云是正德帝的耳目。常风跟她说话得防着三分。
碧云自言道:“啊,那这病的确挺重。”
常风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抽丝用了整整六年光阴。唉。着实可怜的很呐。”
其实碧云这样聪明的女子,也知道常风对她十句话倒有六七句是假的。双方虽同睡一榻,却是相互提防。
所谓同床异梦,恐怕就是如此。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彬、钱宁在正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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