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庄是不纳存黄金的,没有金票一说。”
“那么一大堆黄金哪儿去了呢?”
谷大用道:“李广这人视财如命。凡涉及金银之事,从不对我说。”
户部派来的郎中对常风说:“常爷,三日之限是您自己说的,并非皇限。我看今日我们户部的人先回去,明日再来吧。”
郎中的眼神仿佛在说:细狗,你行不行啊?
常风道:“成!高郎中先请回。”
石文义问常风:“常爷,怎么办?”
常风答:“这回在户部的人跟前跌了面子。跌面子是小,脏财抄不齐是大。”
“没办法了。只能加人手,掘地三尺。明日从卫里再调一千名力士,跟查检千户所的袍泽一同细细的搜。”
日暮不抄家,这是锦衣卫的老规矩了。
常风回了府。常恬领着仪宾黄元,回娘家用晚饭。
常风问常恬:“没把健健带来?”
常恬答:“健健还小,不能吹风。在府里由奶娘带着呢。”
刘笑嫣道:“菜都上齐了,就等你这个一家之主了。快去饭厅,边吃边说吧。”
一家人坐定。
常风随口道:“今日算是在户部的人面前折了。三天竟没抄齐李广的家财。”
“也幸亏李广留下了一本总账。不然抄家就结束了。十几万两银子,大几千两黄金从此要不见天日。”
刘秉义道:“你亲自去抄家,竟没抄齐?”
常风微微点头:“是啊。不知李广是不是有八藏之外的藏银办法。”
“不打紧。慢慢查、细细搜就是了。搜上半个月,我就不信找不齐李广的脏钱。”
常恬道:“哥,都回家了,就别说你那些公务了。”
常风抿了口酒:“嗯。妹夫,你最近在家里忙什么呢?”
黄元答:“跟江南的文人们写信斗诗。江南最近出了四位青年才俊,诗词一绝。”
黄元这个仪宾,说白了就是个皇家花瓶,没有任何差事,整日在家舞文弄墨。
黄元给常恬夹了些菜,说:“那四位青年才俊号称江南四大才子。分别是唐寅、文徵明、祝枝山、徐祯卿。”
“对了,前日他们来了一封信。说他们四人在河边醉酒,一人一句共作了一首打油诗。”
“这打油诗着实可笑。我念来给姐夫听听,就当助酒兴了。”
常风道:“好,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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