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奏折:“禀皇上。李东阳、谢迁在成化朝时,攀附权宦尚铭。”
“成化十六年尚铭做寿。李东阳竟作了一篇《内相赋》。此赋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文中多有大逆不道之言。”
“谢迁则奉上了一尊玉马当寿礼。取尚铭在朝中‘一马当先’之意。玉马座下还刻了一行小字‘门下走狗谢迁敬赠内相’。”
孙春斌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弘治帝登基后,尚铭已经成了臭狗屎!谁沾上谁一身臭。
若孙春斌所参是事实。那李东阳、谢迁的名声算是毁了。别说入阁,现在的官位能否保得住都两说。
常风忍不住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呵。”
弘治帝问:“常风,你为何发笑?”
常风打算为李东阳、谢迁说几句公道话。
常风道:“禀皇上,孙春斌所言,连风闻言事都算不上!是红口白牙的诬陷!”
“据臣所知,成化十六年时,李东阳只是经筵侍班。谢迁只是翰林修撰。”
“别说他们二位风骨高洁,绝不会巴结尚铭了。就算他们想巴结,以他们当时的地位,也进不了尚铭寿宴!”
弘治帝道:“有理。”
孙春斌争锋相对:“常同知错矣!李东阳是二甲第一传胪出身。谢迁是一甲第一状元及第。”
“以他们的科甲出身。即便官职低微,尚铭也会看重他们!”
“禀皇上,臣绝不是风闻言事!锦衣卫的密档中,既有李东阳给尚铭献《内相赋》的记录,也有谢迁给尚铭献玉马的记录!”
“另外,当初尚铭府邸被抄后,珍玩尽数抄没入内承运库。”
“皇上心怀社稷。命人将大部分珍玩变卖成钱财,用于国事。小部分珍玩则赐给了皇后娘娘。”
“如果在坤宁宫内查找一番,说不准能找到那匹玉马呢!”
常风忍不住了:“孙春斌,你信口开河!锦衣卫成化十六年的密档,乃是时任指挥使万通所管。难道万通会记录同党尚铭的隐事?”
孙春斌笑道:“常同知怎么忘了,东厂监管锦衣卫。成化十六年的东厂督公,乃是你的干爷怀恩!”
“怀恩公公不惧奸宦,冒死将尚铭的隐事记入了密档。”
“有或没有,一查密档便知!另外玉马也可以在坤宁宫中查找一番,或许找得到!”
李东阳怒道:“孙春斌,你血口喷人。”
谢迁亦表态:“皇上,请您下旨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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