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那毕竟是麦芽。”
一直在旁边抱着肘闭目养神的金发男人挑起眼皮,侧头看向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的两人,微不可见地歪了歪头。
三人各怀心思,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最终陷入了一片沉默。
*
“麦芽是朗姆那边的人。”等到只有两人时,安室透才将这句话说出口。
“朗姆?”诸伏景光诧异道。
“嗯。”安室透口吻平淡:“我也是前两天才得到这个消息,以麦芽威士忌这种胡来的个性却能在组织里安然无恙至今,背后多多少少有点朗姆的手笔。”
“有人保他,那他会这么肆无忌惮也就合理起来了。”
“那家伙何止是肆无忌惮啊。”安室透看向好友,比起当着当事人之一的面时表现出的幸灾乐祸,私下里提及这个话题时他的语气反而郑重起来:“诸星大的代号任务被麦芽搞砸了,你知道他那天都做了什么吗?”
诸伏景光微微摇了摇头。
就像此前他对自己与麦芽的任务过程避而不谈一样,他也并未询问诸星大与麦芽的详细任务过程,只能从对方在提及麦芽威士忌时刹那间黑下来的脸判断出,那个任务一定不太顺利。
他想起那个脑回路诡异莫测的男人,虽然那天的任务里麦芽威士忌的行为超出意料,但是最终的结果正如同对方所说,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那个司机才是他们真正的任务目标——单从结局上看,姑且也称得上一句圆满。
他想到那四个替身以及乔装改扮的司机的疑问,事件已经过去一周,但麦芽究竟是怎么识破其中内情仍旧是个未解之谜。
【“那四个人都是替身,司机才是真正的任务目标。”】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司机才是真正的任务目标的?”】
【“不想告诉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诸伏景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麦芽威士忌似乎很喜欢说这句话——“你不会懂的”。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不会懂?不懂就直接说不懂就好了,“不会”这个词的额外出现让他的心头不受控制地漫上丝丝缕缕的怪异感。
“他们那天的任务是去营救落到与组织积怨已久的某方势力手里的代号成员。”
好友的声音让他瞬间回神,诸伏景光下意识地问:“没救出来?”
安室透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该如何形容这件事才更贴切,最终他解释道:“准确来说,是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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