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哪天也跟他们一样变得疯疯癫癫的,以为靠着一些钱财和阴谋就能掌握天下。他们怎么不想想,当年余绩纵然是权倾天下,最后不也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阮廷!”旁边牢房里一直没插话的雪崖冷声道。
阮廷有些不以为然,淡定地道:“雪崖公子大概是他们最满意的作品了?也不知道是失败了多少次死了多少人才终于弄出来一个没有叛逆之心,又能拿出手见人的。二十多年了那些老东西还没腻么?不对…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些老家伙竟然还没死?”
谢衍道:“看来阮相对鸾仪司的事情确实了解很多。”
阮廷道:“王爷想从我口中知道鸾仪司的消息?我还以为王爷已经知道鸾仪司的老巢在哪儿了。”
谢衍道:“多了解一些总是没错,本王只是没想到阮相精明了一辈子,到了现在还会选错路。”
阮廷沉默了片刻,道:“王爷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王爷需得赦免阮家。”
谢衍不答,似在思考阮廷提出的条件到底值不值得。
阮廷沉声道:“我在鸾仪司待了十年,除非王爷能让那边那位雪崖公子开口,否则,你得不到比我更多的消息。”
谢衍依然不着急,旁边雪崖突然道:“我劝摄政王还是考虑一下再说,有些事情…即便是您,也不是说赦免就能赦免的吧?”
闻言谢衍和骆谨言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雪崖能拿捏阮廷,手里确实有些让阮廷不敢不从的把柄的。
而且这件事绝对比阮廷曾经是鸾仪司的人更加严重。
谢衍看向雪崖,道:“雪崖公子也想跟本王做交易?”
雪崖淡淡地看了谢衍一眼,并不答话。
谢衍也不在意,侧首对骆谨言道:“我去看看曲放,这里就有劳谨言了。”
骆谨言道:“王爷放心。”
谢衍看了一眼阮廷,道:“阮相这步棋走错了,谋逆…是要满门抄斩的。”
阮廷默然,他当然明白谢衍是什么意思。
已经到了要满门抄斩的地步了,他就算还有什么秘密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还能比满门抄斩更严重么?
两刻钟后,谢衍和骆谨言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卫长亭早已经在大堂外面等着他们了,见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卫长亭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那两个招了吗?”
骆谨言摇头道:“没有得到王爷的许诺,阮相哪里会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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