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骤然撤下自己的内力,只图徐徐回撤。
二人又僵持了片刻之后,耶律曷质方才发现阳云汉骤然增长的内力不过十载之多,真气再无后续增长。
耶律曷质在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差点就上了阳云汉的当,贸然撤下自己的内力攻势,自己身为大契丹国大于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差点被对面宋朝一个无名小辈吓破了胆,真是丢人之极。想到这里,耶律曷质再次全力催动内力,猛攻过去。
阳云汉接连施展两门内力神功,方才得以七十载内力和大于越耶律曷质剩余的八十载内力相抗,可依旧是落了下风,终于被大于越耶律曷质的内力攻势突入体内。
阳云汉体内经脉在耶律曷质内力冲击之下,开始破损崩溃,若是任由此等情形下去,阳云汉难逃经脉尽毁而亡的结局。
此刻阳云汉再无其他后手,只能苦苦支撑,额头之上汗滴如雨,脸色通红,已成强**之末。
赵破空和温无鬼二人看出情形不对,正待闪身上前,乌利、曲利、拂郎、文荣四人晃动身形,挡住二人去路。
就在阳云汉心生绝望之际,突然感到丹田之内有股真气应运而生。这股新生真气初始之时,犹如涓涓细流般流淌到阳云汉经脉之中,迅速修复了阳云汉被损毁的脉络。
接着这股真气越来越强,好似滔滔江河一般汇入阳云汉原本真气之中,顺着被扩张开来的经脉反冲向耶律曷质。
原来阳云汉深陷绝境之时,曾经服食的“玄解母丹”再次被激发出来。这次“玄解母丹”最后残余的十载内力终于被阳云汉消化吸收,由阳云汉丹田源源不断浩浩汤汤注入到他的奇经八脉,再汇聚起来攻向耶律曷质。
因祸得福的阳云汉内力瞬间恢复到八十载之多,而此刻大于越耶律曷质的内力却依旧不足八十载,竟是略逊了阳云汉一筹。
大于越耶律曷质感受到阳云汉内力陡然再次增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阳云汉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畏惧。
这种感觉大于越耶律曷质自成名之后就不曾再有过,可此刻一丝畏惧的感觉却真实地从耶律曷质心底泛起,他实在猜不透对面这个阳云汉到底还有多少后手没有施展出来。
此时耶律曷质再想摆脱和阳云汉的内力相搏已是不可能,唯有全力催动内力和阳云汉一拼高低。
二人真气再次僵持了一段之后,阳云汉逐渐占得上风,潮红的脸色开始转淡。大于越耶律曷质的情形恰好相反,额头上渐渐泛起汗珠,脸色也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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