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海楼一脚踏碎:“定远侯,你说的可是亩产十五石、亩产三十石?”
即便是听清楚了,依旧难以相信。
顾正臣站起身来,看着众人或悲戚、或紧张、或喘息、或期待的神情,沉声道:“这就是为何,锦衣卫来这里,为何这次集议需要保密的原因!你们况是如此,一旦消息传开,底下的将士会怎样?”
“若是消息传入民间,百姓会怎么想?我们若是能拿回来这些农作物,一切还好说。若是我们牺牲巨大,却没有拿到这些农作物,那百姓会是何等失望!”
“所以,陛下有旨意,这件事,可以在澳洲出海之后,告知全体将士,但在这之前,知道这些事的人,只能是你们。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认真对待,任何事都不容许大意,因为这趟远航,太重要!”
赵海楼听明白了。
顾正臣虽然没有再次肯定,但这次集议的保密程度,说明了一切。
高令时追问:“可这怎么可能,世上——”
顾正臣打断了高令时的话:“澳洲的存在,你们在正月之前谁知道?”
高令时张了张嘴,无力反驳。
顾正臣用拳头砸了砸桌面,威严地说:“世间传了无数个版本的马克思至宝,现在我告诉你们,真正的马克思至宝,就是广博的见识,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见识!”
“蒸汽机,你们谁能想到?输血救命你们谁能想到?澳洲的存在,哪个典籍记录过?我说存在,那一定存在,你们可以大胆怀疑自己的认识不足,而不用怀疑我所说的话!”
赵海楼喉咙动了动,秦松紧握拳头重重点头,高令时努力平息情绪。
沐春、徐允恭对视了一眼。
确实,论见识广博,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比得上先生,远了不说,就说牛痘。
周王朱橚带人在庆元县虽然还没回来,但他的消息从来没断过,带去的那些人,包括后续去的百余人,一个也没染上天花的。
在大明之前,谁想过用牛痘来防天花?
这些人可以怀疑先生,可当弟子的,需要怀疑先生吗?
看看朱橚,这家伙对先生就有着绝对信任,抹了牛痘就敢去庆元县,他不是不知道一旦牛痘不起作用,他的下场最好也是不人不鬼,他要去的前一天晚上,周王妃都哭晕了!
结果呢?
朱橚没事!
等他回来,等他们回来,那将是了不得的英雄!
而这一切的根,就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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