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的护卫也是提着战刀,跟着曹休往前。
曹休长枪挥动,荡开了迎面而来的刀枪,便是一枪扎在了对面守军的盾牌下方。
还没等对方守军反应过来发力稳固盾牌,就见曹休猛的借自己弓步跨出的腿为支点,猛的向上一撬!
守军原本只是顾着往前死命抗住,根本没能反应过来抵御自下而上的力道,被曹休这么一撬,就像是开罐头一样顿时扬盾往后跌,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
还没等守军将盾牌缺口复原,曹休的长枪就到了。
一名守军被刺穿脖颈,在濒死之时试图去抓曹休的长枪,却是哪能抓得住?
沾上血水的长枪宛如长蛇一般滑腻,眼见着就要被曹休抽走,边上另外一名守军便是朝着曹休的长枪枪柄一刀砍下来,企图斩断曹休的长枪枪柄。
曹休来不及及时抽出,见状便是直接一松手。
守军一刀砍在了曹休的长枪枪柄上,却因为不受力,不仅没有能够砍断曹休的长枪,反而将长枪从那个濒死的守军手中砍脱落了下来。
曹休脚一勾,却勾起了一柄战刀,旋即抓住,一刀挥过,那试图砍断枪柄守军的头颅,顿时伴着冲天血光,高高飞起!
曹休如此凶悍,自然就激发得曹军兵卒士气大涨,不顾伤亡的往前猛冲。
刀枪在搏杀的过程当中脱手了,那就在地上捞捡一个。
若是连捡都捡不到,或是来不及捡,便是抡着拳头就上,摘下兜鍪就往对方的脸上砸。
呼喊怒骂的声音和惨叫声交错在一起,在战场之中已经完全分辨不清楚对方在喊什么,说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和对方只有一个人最终能站着!
曹休虽然说大开大合,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什么守军能抵挡得住他,可是他的心中并没有多少的欣喜和愉悦。
这些守军不是精锐,不是骠骑的精锐!
曹休知道这一点,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些不是骠骑精锐的守军,竟然死战不退?
为什么?!
按照道理来说,折损二成到三成的兵卒,就应该士气低落,随时可能溃败了,而现在守军几乎是已经伤亡过半了,为什么还在战斗?
为什么不退走,不去寻求后方的援军?
是什么支撑着他们?
曹休不能明白。在他看来,这些守军已经可以算是完成了他们的职责,就算是溃败也不会有人去指责他们,更何况曹休没有发现在守军之中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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