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什么,都不可能会有太大的收获,并且还会因此恶了一个地方大姓,遭到报复,因此除非是在一些极端的特殊情况之下,姜冏的人身安全问题,在白马羌内部的时候,甚至还要比在外面游走的时候,还要更安全一些……
斐潜就不同了。
若是斐潜胆敢玩什么单刀赴会,那么肯定就是自己作死。谁都知道斐潜当下并没有继承人,也就等于是说,杀了斐潜之后,斐潜之下的这个利益集团,肯定为了保持各自既有的利益,便会立刻分崩四裂,自然也不用担心斐潜有什么直系的血亲前来报复了。损失一些名誉,就可以换取庞大的利益,这样的生意,自然在很多人眼里是很划算的。
就像是如果后世米国总统,胆敢不公开照会,也不带着大量护卫和人员,自己一个人前往某个有矛盾的国家,比如绿绿或是北棒子,信不信立刻就是人口蒸发了?
做的位置不同,个人的价值也就不一样。
姜冏现在,便是斐潜的手脚和眼线,不管是处于姜氏未来的考虑,还是他自己的官职前景,单枪匹马闯入白马羌的这点风险,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
因此姜冏对待白马羌的日渥基,态度也很不客气,反正日渥基也不会将他怎么样。
至少不会在白马羌内部,对姜冏做些什么。
日渥基瞪着姜冏,说道:“我不知道!”
姜冏摇着头说道:“不,你肯定知道!”
日渥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将头扭到一边。
“老朋友,是我不对……”姜冏忽然笑着说道,“但是这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们姜氏船队都在转运征西将军的粮草,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你们就都忙着给自己换了一批兵刃甲胄,连天水郡的守城兵都有了你们替代下来的皮甲了?”日渥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姜冏的话,说道,“我的货物呢?答应好给我的战刀和那个什么……什么……”
“糖霜。”姜冏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对!”日渥基瞪着眼,然后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说道,“糖霜……多么美丽的名字,就是糖霜,一点都没有见到!你还好意思来!我没拿刀砍你,你就应该感谢白羊神的宽容和仁慈了!”
“嗯……”姜冏不慌不忙的说道,“老朋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日渥基没能够反应过来。
姜冏不慌不忙的说道:“老朋友,你要是要普通战刀,没有问题,回头我就让家族里面的人腾出一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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