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每一秒钟都恨不得拆成一天在过,怎么如饥似渴地学习,怎么艰难刻苦的锻炼就更不重要了,统统都扔在脑后了。
什么从没试过,什么真的没底,都不重要了。做多少建设,做多缜密的计划,都不如从现在开始,干!
好在前期一切都挺顺利,有了五彩晶石,甚至是黑晶石的加持。她的布阵按部就班,从上到下,一点点,一层层,循序渐进,稳定且坚固。
直到半山腰,她感觉到一股细微的阻力——不明显,但它却像是鞋里的一粒细沙,找不着,倒不出去,别扭还膈应。
随着阵法越来越向下推进,底部需要同时加固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但她的精力已经消耗大半了。这时候那股阻力已经增大到像是沉在溪面下的石头,开始阻碍水流前进了。
她布阵越来越不流畅,每一圈到某个特定的地方,她都倍感吃力,需要付出成倍的晶石的巨大的能量,和更多的意念力才能通过。
现在,她的感觉已经很明朗了,那股阻力随着时间的推进分明是她进一步,它就强百步千步。这样下去,石头马上就能露出水面,她的法阵也将要再不能合围,也就等于是功亏一篑了。
要停下吗?獓狠之前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管做人还是做兽,都要有背后努力,然后人前不逞强,要学会在不行时退一步,要有蓄力再进发的勇气和决心。
但他也说过,很多时候,突破就在一念之间。你咬咬牙冲过去,就能成功,就能更进一步,但给自己下台阶,松一分劲,就会前功尽弃,这就会是你的瓶颈,下次要突破也更难。
而且,她没时间,二弟更没有。不行,她必须加劲!必须冲过去!
冲!
与此同时,就在白头山靠山脚的一个半人高一尺宽的孔洞拐进去,是豁然开朗石洞。石洞中间,赫然坐着两个戴着大兜帽的黑衣人。
两人盘腿坐着,双掌相抵,眉头紧锁。他们中间摆着一个莲花型的烛台。烛台中空,空心里闪着碧绿的光。光晕一圈一圈漾开去,撞在他们双臂圈起的小阵上,形成一道道无声的声波。声波从洞壁的孔隙直撞出去,迎上华无思的法阵。
无声的嘭地一声撞击。
两人都是一震,嘴角漾出一口鲜血,兜帽下同时射出两道红光。
华无思也猛地一震,气血翻涌,差点维持不住法阵。
獓狠猛地走近了两步,一道气流顺着手掌直击她后心,但最后他却皱着眉头站定住,气流也停在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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