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我太在意你了!我知道,你心里装着靳氏基业,你的抱负,只要给我留一点点位置就可以了。爸爸之前还叮咛我,和你好好走下去,他给我准备的嫁妆,是花氏的股份。”
股份两个字说出口,靳珩倏地直视花瑟的眼睛。拨开水中月雾中花,欲见真实。
他没想到,为了他,花瑟可以做到这一步。
“瑟瑟,你不必如此。”
“我愿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花瑟潸然,似有无尽悲伤,但嘴角还强自坚强。“阿珩,给我一个机会,过去的都过去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对我笑一笑,温声软语几句话,我能傻笑好几天。”
靳珩给她递去纸巾,“傻姑娘,别哭了。”
花瑟不接,将脸靠地更近了些。那意思,“要你帮我擦”。
靳珩不太自然地胡乱在她脸上擦擦。
花瑟破涕为笑。“妆有没有花,变成大花猫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没有大花猫,只有一张随时随地保持状态、五官都很精致的脸。他附和说了句:“小花猫。”
一字之差,但字里行间,意义完全不同。
菜已上,花瑟却起身,“阿珩,你等我一下,我去补个妆。”
靳珩很想说,你的妆很美了。可女人不都这样,麻麻烦烦吗?
女卫悦己者容。
花瑟对面的袁牧,将这一切都落在了眼底,他不想看,又忍不住去看,一颗心忽上忽下。
“学长,你在看什么?”细心的简妍发现了他的异样。
“没事。”袁牧微笑,亲昵地拍她一下,“我去买单,一会送你回家。”
买完单,袁牧向卫生间而去。
此处光线偏暗一些,男女卫生间并列,出口还摆了大盆的绿萝。袁牧迎面看到了花瑟出来。两个人交错擦肩,不约而同地都顿住了脚步。
“他,让你哭了?”这是袁牧。语气之中有关切。
“和你女朋友很恩爱啊!”这是花瑟,弥漫的醋味。
“不关你的事,男女朋友吵吵闹闹,有什么大不了。”花瑟倔强地分辨。
“确实不关我的事,是我多管闲事。”他往里走。
花瑟迅速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没人,转头抓住了他的胳膊,眸子流转,自有风情,“你关心我,我很欢喜。”
“花小姐,请你自重。”说完,袁牧进了卫生间。冲水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看,门口哪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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