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心中有些不安,但是李世隆心意已决,他总不能来硬的。
而且家里那些女人孩子还在,他可定不能独自留她们在家。
离开皇宫,外头有很多侍卫在收拾打扫。
此时天已经渐黑,承天门上的沼气灯也已经点燃。
高要手时刻摁在刀柄上。
秦墨的目光一直在这些人身上徘徊着,他们拿着畚斗扫把,但是速度不快,很像是在磨洋工。
当他走到人群之中的时候,一个人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秦墨心中警铃大作。
他拉住高要,加快了脚步。
身边的侍卫也紧紧将他护在其中。
跑出圈子后,秦墨进到马车,背后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
"快,回去,快回去!"秦墨高声喊道。
窦遗爱等人不解,"憨子,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回去!"
车夫加快了速度,挂在马车前头的煤油灯摇晃着,好像下一刻就要熄灭。
马车行至街头,原本热闹的街头鸦雀无声。
人迹罕至。
街头昏黄的沼气灯探照的范围,也好像被黑暗压缩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
飞蛾不惧危险的扑腾上去,然后被灼热的温度给烫死,掉落在地上。
秦墨浑身汗如雨下,车厢内闷的厉害。
就像是有人遏住了他的喉咙。
他不断的催促着马夫快些。
周围人的人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随后,无数枪声响起,还伴随着剧烈的爆炸。
车厢剧烈抖动着。
特制的车厢可以挡住子弹,却挡不住手雷包和白磷手雷的灼热。
下一刻,他们浑身被点燃,那焦灼的疼痛让他们嚎叫起来。
......
秦墨身子一颤,猛地惊醒过来。
李勇猛推了他一把,"憨子,今天是太上皇八十大寿,你怎么也能睡着"
是梦吗
秦墨是很少做梦的,就算做梦,也都是一些美梦。
可像今天这般真实又惨烈的梦,还是头一次。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天天熬夜试试!"
这些日子,他熬的透透的,几乎站着都能睡着。
李勇猛道:"你打算送太上皇什么"
"该送的都送了,太上皇这样,送什么也用不了,就一个心意!"秦墨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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