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准了一件事,他就一定能做到。哥哥就是这样的人。”他将一根手指戳到了我的脸颊上,还轻轻地旋转起来。
“哼,那我现在认准了一件事,就是把你摁在床上暴打一顿,我能做到吗?”
“嗯……哥哥要是想打过我的话,早就会下定决心好好练打架了。不过你一直没有哦。”他很得意地将那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为什么没去练呢?让我猜一猜……是舍不得我吧?所以,哥哥刚才在骗人哦。小骗子,受罚!”
说着呢,他的手像一阵闪电,在我的鼻子上迅速刮了一下。我瘪瘪嘴,翻身躺到了床上,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他的腰。想赶他走。
“就你能!睡觉!再不睡我喊妈妈了!”
“好呀。不过哥哥,你要是紧张到睡不着,我今天晚上可以下来陪你睡哦。”
“闭嘴!给我上去!”又踢了两下。虽然后来我还是爬上去了。
第二天,我们在三十分钟内就结束了比赛的悬念。弦弦制造了一张红牌,又打进了一记精彩的搓射,没有给对手留下任何机会。
如今我有了你不曾有过的经历,而它背后是过多的不幸。但无论如何,我已经把手套重新戴在了手上。有点湿漉漉的,我又在出汗,与紧张无关。湿意并未渗透指尖,我相信自己镇守的球门会像山岳河川一般稳固。
“漂亮!”
白色的阵线和底线附近的我都爆发出激动的呐喊,飘动的马尾辫以轻盈的姿态告诉了大家,我们已无可争议地先下一城。徐牧的率先出阵或许让每个人都有些意外,而她一鼓作气,干脆利落地将球打入了右侧。罚进后是头也不回地跑回了中圈,一刻都不耽搁,好像只是完成了一件轻而易举的任务。
换我上阵了。第一个对手是李天城。他在两回合里几次错失了制胜良机,而今和肩上的队长袖标一道屹立在我和门框之前。没有任何互动,他迈着坚实的脚步冲向了皮球,表现也对得起阿齐托付给他的责任。一次精彩的射门,球贴着立柱窜入死角。1:1,首回合战罢,双方平分秋色。
第二个出场的是李百川。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助跑距离也很短,干练的选择,似乎他平时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从未见过他在情绪上有过太大的波澜起伏。
但他怎么打了一个半高球?我的心还没来得及“咯噔”一下,川哥射出的皮球就被同行扑到了门外,随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球不高不低,打得也有点正,只要判断对了方向,门将一扑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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