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躺着的,突然就坐直了身子。
“哎,在我老家那里还真挺常见的。”米乐一耸肩,“我有个表姐几年前就嫁人了,对象也是父母给介绍的。今年生了小孩,我都成舅舅了。”
“所以那小朋友管你叫什么?米乐舅舅?米舅舅?要不直接叫‘米酒’吧,听上去还挺顺口的。”我坏笑着揉了揉米乐的头发。
“什么米酒?起开,那学学的外甥不得管他叫黄酒?”穆铮被逗笑了,米乐趁机在他的视野盲区里狠狠踩了一下我的鞋子,“人家还不会说话呢!”
“反正我觉得挺不好的。当然,也是我一厢情愿喽。单看朋友圈,表姐还挺幸福的,姐夫对她也很好,遇到不错的人了。但这不就跟游戏里抽卡一样吗?表姐是抽到了好的,可结婚是很重要的事呀,怎么能像玩游戏似的碰运气呢?现在我姨妈逢人就说,早早结婚也挺好的呀,也不用提前认识。别人要不同意,她就搬出女儿现身说法,谁都说不过她呢。”
“不好的事没落到自己身上,人可能真会当它不存在。”穆铮无奈地摇摇头,“隔壁那个姐姐也太可怜了。以前爸妈还蛮呵护她,也没受过什么欺负,突然间被送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每天要看人家的脸色,心情不好就打,一年到头都不给她回家。最过分的是,他们把她的手机收走了,两年都没给她买一部,电话都不给她打,完全跟外界断了联系。”
我们老师都没这么收手机吧,只是说在校上课期间不能玩。被抓到了无非是批评一顿,收走几天再让家长带回去。那个男的真是比教导主任还教导主任,比家长还家长。
“再后来,她用自己的工资偷偷买了一部,给那个男的发现了。打了一顿不说,还砸碎了,逼她跪在碎片上。姐姐终于忍不住了,把他的手机也砸了。砸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碎得比她自己的那部还彻底。”
“姐姐砸的时候一定很帅。太漂亮了,那男的得气疯了,绝对想不到她敢反抗。”米乐苦笑着皱皱眉毛,“不过,肯定又被打了吧。”
“是呀,肋骨就是这么断的。我也问了怎么处理的,后来离了婚。姐姐就想赶紧离开他们,没提什么要求。唉,要是爸爸在,准得把那男的抓起来,真是便宜他了。”穆铮哼了一声,“打了那么多次人,一次都没被惩罚,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别看这种人在家里像个大爷似的,颐指气使、吆五喝六,到了外面指不定就是个卑躬屈膝的废物呢。”
“是的,对这种人就不能低头!你越低声下气,他越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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