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高老头》又不是必读书目,明天肯定不会考的。耽误你时间了。”
“哪有,写作文也能用上呀。再说,就算不考又怎么样?我很喜欢听你讲故事的。”
“好呀,下回我把《红与黑》也看了吧,到时候再跟你讲。”
“我一定认认真真地听。”
“好。”
正如米乐所料,语文试卷是不会考《高老头》的。而作文也是要我们写“身边的事”,显然19世纪的法国不在我们身边吧。
考试的三天时间过得飞快。史政考试结束前,“压哨绝杀”的我揉了揉酸酸的手,中指那里都快磨出老茧来了。铃声一响,大家都压抑不住考完的心情,就差丢下试卷冲出教室了。监考老师察觉到了躁动,将这股兴奋劲压住。等到一一收完试卷,那股气就泄掉了大半,大家都是一个个乖乖走出考场的。
“柯柯,今天晚自习咱们能聊聊吗?”再次同考场的涛涛忽然走到我跟前。这是个意外的邀请,因为从没有人跟我说过想“聊聊”,除了米乐和叶芮阳。但他们大多情况下也不会提前询问我,而是随时随地有什么说什么。
“你要是想看电影的话,也没关系的……”他难为情地挠挠头。
“没事呀。我很愿意的。”
老班选电影的水平比去年进步了不少,至少叶芮阳也不会像上回那样想冲上去关电脑了。不过,既然答应了涛涛,就不能反悔。电影一放,借着黑暗的掩护,我们俩溜出教室,跑到了实验楼那里,在老枫杨树下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就说吧。”我靠着枫杨树,用后背蹭了蹭它起伏的树皮,挺舒服的,像做按摩,不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嗯……只告诉你一个人。”他有些迟疑不定。涛涛本比我高一些,但是我站到了树根上,他没有走上来,反倒是我在“俯视”他了,连影子也被拉得长长的。
“柯柯,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一中期中考试了。”
“啊?”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颤动了,刚刚还舒展着的四肢瞬间僵硬得很。
“你这是什么意思?”见他低头不语,我连忙追问。
“我要转校。”他说得很平静,头稍稍歪着,望向我。那对黑亮的眼睛告诉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骗人。
无疑是个惊雷。
“为什么?你成绩好多了呀!你要还是觉得有点跟不上,我们会帮你的嘛!我,叶老大,米乐,还有学学,大家不都很乐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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