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的。”
“对对对!它脖子下面会挂一个小酒桶,我刚刚就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嘛!有个酒桶就更像了!”
“难道酒桶是它的灵魂吗?”姐姐笑了。
“其实酒桶只是个装饰,救援的时候也不会用。是位英国画家画的,不过确实非常可爱。”岳隐挠了挠狗狗的下巴,它温顺地抬起头来让自己的主人摸。
“它叫什么名字呢?”米乐问。
“Evan,埃文。”
突然有点想带着埃文和大家一起去冒险了呢,它一定能成为我们的守护神。
姐姐和岳隐是发小,虽然她说现在她们俩是对手了:一中的初中部只有两本学生刊物,一本是我们文学社的《猎人与轻骑兵》,另一本就是岳隐她们新闻社的《新现场》。这两本刊物好像并没有什么竞争关系,但姐姐说是就是吧。我和米乐确实也没想到她会带我们来岳隐家的大院子里玩,还说晚上一起吃饭。
比起拿相机拍照,我更喜欢岳隐拉着狗绳被埃文拖着走的样子。我问她埃文几岁了,她说才一岁半。看来它会陪伴她很长时间,至少十年吧,希望如此。十年是很漫长的,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毕竟自己也才活了个十年出一点头。
埃文像是听见我在问关于它的事了,走到我的鞋子前嗅着,吓得我往后跳了两步。不是不喜欢动物,我不太能接受它们和自己过于亲近。埃文很乖,我仍然警惕。大狗狗似乎都很温和,小狗反而会乱叫甚至咬人。可能就像米乐说的,是太害怕了,控制不住自己。
傍晚了,岳隐熟练地把埃文安顿好。我们各上各的车去饭店了。在预定好的包间里,已经有一家人在等候了。
赫明明。看来姐姐之前认识他?也许是双方的家长早就互相认识吧,毕竟是同事。
同伴的数量多起来,我们就越不容易拘束。大人们很有心地让我们坐到一起去,自然是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三八线由我和姐姐来填。
还是逃不掉拍照,入座前我们被要求站成两排合影。女生在前,男生在后,虽然米乐站前面或许更合适。那一定会是一张很突兀的照片,明明比我们都高不少。不过更多原因应该在我身上——又被妈妈说表情太严肃了,可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冰冷的、盯着你看的镜头笑。把这张机械的眼睛记录下的图片发到朋友圈和家人群里,是不是就意味着留住了一个美好的时刻?如果时间能这样被留下的话,那也太容易、太廉价了吧。可我又有什么资格这么想呢?我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