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地轰然崩塌后,剩下的幸存者还能追求什么核心利益?”
佩图拉博摆出与莫尔斯相似的姿势,手指交叉着放在翘起的腿上。“所以你的建议是等待?”
“我的建议是,毫无道德地假装他们没有献过这份礼物,直到我们确定我们之间的核心利益存在一致性。”莫尔斯说,“这是否足够回答伱的问题,铁之主?”
“听起来你在暗示你很忙。”佩图拉博说。
“什么?”莫尔斯挑起眉毛,“我以为我在明示。”
“那么你什么时候忙完?”
“从现在开始到人类帝国统治银河为止,我会在中间的某个时间点宣布我忙完了。”
“好吧。”佩图拉博说,“你什么时候回铁血号。”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莫尔斯笑了,“我以为我没有离开很久?”
“多恩告诉我,有名努凯里亚人说,在这里有一条习俗。假如一个同伴在日落前仍未返回营地,通常别人就会觉得他死了。”佩图拉博绷紧了他的每一根面部线条。
莫尔斯摇了摇头:“这个努凯里亚人是不是角斗士?”
“多恩昨日在给无法入睡的儿童和少年角斗士念材料学基础催眠。”佩图拉博变相给出肯定回答。
“好吧,好吧。”莫尔斯打了个哈欠,抛出炭笔,金色符文飞上笔尖,炭笔自动地在纸张表面滑动。“这确实能把人听困了。总之,等战犬下次返回泰拉时,我会扔一个躯壳上船,蹭他们的荣光女王一同去努凯里亚——那艘船叫什么来着?坚毅决心号?”
“我是否需要提醒你,安格隆说过他不想加入大远征?”
“我是否需要提醒你,你正在我面前表演什么叫做关心使人心乱?”莫尔斯哼了一声,“那是个基因原体,我的铁之主。那是你的兄弟,你那将要在整个努凯里亚掀起反叛与自由的浪潮的兄弟。我可以与你打赌,等他将整个努凯里亚的高阶骑手全部挂上绞架,他必然会将目光投向整个银河。”
他稍微换了换坐姿,用拇指抵住下巴。
“但你或许需要鼓励他。”他说,“不是鼓励他加入大远征,帝皇的这一项伟业不难令他动心,何况他现下一定正因为角斗士的复仇计划兴致高昂。你要鼓励他从本性上变得更加强硬,更加富有攻击性。”
“我们抵达角斗场时,他正在自裁。”佩图拉博加重了语气。“他还要怎样强硬?”
“来,重新思考这件事:一个人将问题拖至无可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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