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房玄龄很是疑惑地问道。
王珪恼怒道:“别提了,我被魏徵夫人给抽了一马鞭,疼死老夫了,我夫人都不曾舍得抽我。”
魏徵尴尬道:“王兄,别往心里去,明日老夫就休了她!”
两人手拉手,亲热无比,看的房玄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尼玛的不会是相互喜欢上了,然后做那种龙阳之好的事情,被魏徵的夫人给发现了,然后抽了王珪?
这可是破天荒的大新闻啊!
房玄龄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就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魏徵的夫人气的扔掉了马鞭,骂道:“你去,你去了就别再回家,这辈子也别想回家。”
“你还想休了老娘,老娘明日就休了你,不,老娘要去陛下面前告御状,你凭什么休了老娘?”
骂完后,大门哐当一声就被关上了,院子里还传来了咒骂声:“我从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当时你魏徵穷的叮当响,是我家里人给了你富贵,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父亲帮你牵线搭桥。”
“你说说,这天下做官的,那个穷得还要夫人出去打工补贴家用?世人都说你魏徵两袖清风,是天下人的好官,可你顾忌过家人的感受吗?”
“平时连吃点肉都要看黄道吉日,老娘我每次去娘家,都要遭受白眼,娘家人看到我来了,就认为我是借钱去了。”
“这些年,长安城的勋贵夫人那个没有交际圈,就我没有,因为我没钱,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都在嘲笑我。”
“你清高,你了不起,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想要休了我是吧,明日就写休书,老娘等着,受够你了!”
魏徵站在门口,微微张嘴,最后却是长叹一口气,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气势。
房玄龄和王珪对视一眼,也不说话了,三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无言。
最后,还是房玄龄打破了宁静,尴尬地笑道:“反正也回不了了家里,要不这样,今晚老夫做东,去天上人间住一晚上?”
“反正明日不用早朝,最多也就是下午去上衙。”
王珪道:“一切听你的,反正老夫无所谓。”
魏徵却是摇摇头,他知道,这些年是苦了夫人和孩子,但他认为做官的,就是不能为自己谋福利,只要饿不死就行了,干么非得和其他人比较。
只是这一刻,他听着夫人那无助的撕心裂肺,魏徵醒悟了,这些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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