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亲切的。”
啊这……
萧瑀嘴角一抽,那是喝酒喝醉了,跟着太上皇胡说的,殿下这是怎么听到的?
老头萧瑀顿时就怒了,大声道:“殿下,老臣不敢……这是哪个王八蛋说的?”
“那都是小人以讹传讹,殿下可当不得真,咱们可是亲戚。”
李恪坏笑道:“是太上皇说的……”
萧瑀尴尬极了,从未这么尴尬过,他想寻个老鼠洞钻进去,看了半天,愣是没寻到。
于是,他看着天空,露出一丝难看又尴尬的笑容。
“蜀王,你看今天天气多好……”
“嗯,挺好的,乌云满天,快要下雨了哈!”
襄城也觉得很尴尬,道:“三弟,父亲大人,咱们还是进屋说话吧,天色不好,快要下雨了!”
“好好好,老夫只想着和蜀王多说说话,却是将此事给忘记了。”
“蜀王请。”
一路上,襄城拉着蜀王的手,向蜀王介绍萧府,最后问道:“三弟,你大病初愈,怎么就来找姐姐了,可是遇上麻烦事了?”
李恪长叹一声,双眼微红,委屈地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三弟前段时间赚了一笔钱,本来是想用来创业用的,没想到被父皇全部拉走充了国库。”
“作为一个皇子,就该为国为民,为父皇分忧。”
“但现本王身无分文,连下人都没钱养活,只好遣散了,整个府上剩下三个人,还有一个残疾。”
他指着身后跟着的傅庵,又叹了口气:“你瞧瞧,他多可怜,本王饿死了就饿死了,他们出了王府,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傅庵听到他已经被李恪第五次称残疾人了,对他心灵创伤很严重,心中呐喊:我不是残疾人,我只是受伤了而已!
襄城听着三弟的话,差点都悲伤哭了,对李世民的做法很不满意。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呢?
三弟这也太可怜了,别的皇子住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三弟这么小就被赶出了王宫,赚了点钱,还被父皇弄走了。
父皇这也太偏心了!
萧瑀翻着白眼,他却是知道这个事情。
他听太上皇那个大嘴巴说过,蜀王坑了长孙无忌一把,足足坑了一百二万贯钱。
当时他还非常震惊,长孙无忌怎么舍得那么多钱,后来才知道原委,长孙无忌是为了给他儿子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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