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拂疯疯癫癫的怒吼声再次在这间豪华办公室内响了起来。
沈愈抬眼望去,原来畅哥已经把脚上的绳索偷偷解开了大半。
这家伙也是个聪明人,自己绑了自己的双脚看起来是个死结,却是又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只听畅哥冷声道:「你这个婆娘疯了我却没疯,我这些年盗墓归盗墓,盗取的贵重古董也不少,但顶天了也就判个死缓,我蹲在里面至少还能看看儿子闺女,甚至看看孙子孙女也说不定。
「我为了你的一句屁话就去杀人?我特娘的脑子抽了才会听你的。」
畅哥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你们二虎相争,我就算不渔翁得利但保命还是没问题的,况且那个小白脸又不想杀我,我有病才帮你呢。
解开最后一个绳结,畅哥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报警,我自首,我躲在铁窗里面,看你们还能拿我怎么办,你们这些人太特娘的狠了,为你们卖命我特娘的感觉冤死了。」
这一刻,畅哥算是什么都想明白了,现在别想别的了,先跳了贼船把命保住再说吧。
就算牢底坐穿但也能在在亲人探监时说两句话,看看对方。
表现好的话,可能十几年也就出来了,说不定还能过个幸福晚年。
打定主意,畅哥转身就要去拿办公桌上的手机。
他这刚一转身,突然感觉右脚脚踝好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畅哥低头一看那是一只手。
拳峰都已经磨平的手。
接着畅哥整个人就被拽倒在地。
畅哥再次挣扎的站起,可是张红拂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的右手狠狠掐在了畅哥的脖子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跑,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张红拂的手掌很大,宽阔不说手指还非常的长,比起很多男人的手都大,这一握之下,畅哥的脸色登时憋的血红。
阿峰厉害一声,「疯娘们你别猖狂,畅哥我来救你。」
本来倚靠在墙上的阿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朝起手边的长棍一个滑步对着张红拂后脑狠狠抽了过来。
张红拂冷笑一声,侧身一脚踢飞阿峰手里的长棍,然后变戏法的般的左手多了一只金钗,她手腕一晃顺势戳入阿峰的左肩处。
因为阿峰是跑着过来的,这一剑直接被金钗贯穿了左肩。
「土鸡瓦狗也敢说救人,自不量力。」张红拂还没忘记讥讽阿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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