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大一个公司,就这么完全停摆了?”南冥问道。
“完全停摆还不至于,但基本上就只有维持性的运作了吧。”陈伟道。
南冥皱眉,难怪陈县长如丧考妣。
安康路桥停摆之后,估计会给大部分员工放假,利用现金流每月发放生活费,如果庭审的过程太长,说不定还要变卖资产,这样十多亿的资产,就等于完全被浪费了。
就算是不说这十多亿的资产,单说安康路桥的这一千多号员工所属的家庭,以及十倍于其数量的,依托在安康路桥周边的包工头、建筑工人、关联企业们,该如何吃饭?由此引发的社会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对劲山县来说,安康路桥确实是半壁江山,停不得。
其实安康路桥赚钱不赚钱,都在其次,这世界上多得是赔钱还要继续运营的公司,主要原因还在于不能停,停下来会出乱子。
而问题是,这一切结果,是不可能逆转的,在当初熊安康还是康大安时,抢了银行的瞬间,就已经被决定了。
“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吗?”南冥问道。
“企业经营这方面,我就不懂了。”陈伟摇头,职责所在,他必须抓到熊安康,而事实上,对很多人来说,熊安康其实也是衣食父母,养活了一方人。
“我找苏文杰问问。”南冥拿出电话,看到现在已经一点了,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心中还是有着太多疑惑,干脆拨了出去。
“南总?”那边苏文杰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电话响,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南冥这种懒人,大半夜打电话给他,天塌下来了?
苏文杰坐起来,下意识地摸了眼镜戴上,又去摸领带,然后突然想起来这是半夜在自家床上,无奈摇摇头,披上睡袍,走到客厅坐下,听着南冥的话。
听完之后,苏文杰道:“南总,其实并不要这么久,如果你真的要插手的话,在审计结束之后,就可以想办法釜底抽薪了。”
“釜底抽薪?”南冥瞪眼。
“对,弄清楚产权之后,冻结了属于熊安康的部分,其他的股东可以自由处置自己的财产,这个时候他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资产转移或者剥离。而安康路桥的员工,也有自由去留的权力,如果将熊安康所有的资产都置换成不方便处置的不动产,然后其他股东将设备、人员、业务尽可能剥离,这就是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然后就是金蝉脱壳了?”南冥想象着将人员、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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