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越来越大,哼。”
……
郑春寿的眼睛,杀意陡现。
环视众人:
“退无可退,忍无再忍。”
“官兵的贪心无止境,剩下的粮我们不交了,吃饱了和他们干。”
一群人纷纷响应。
“对,不交了。”
“干死他们。”
春寿拱手:
“五叔,你去清点一下全村的存粮。”
“哎。”
“四哥,你带人把咱们的兵器起出来。找几个后生去铁匠铺帮忙,打造兵器。”
粗壮的铁匠父子起身:
“寿娃子,打什么兵器?”
“ 150个矛头,长刀 20把。”
铁匠一愣:
“铁料不够。”
“融,农具、铁锅都融了,再不行还有村口的这口钟。”
……
“你们 4个娃去村口放哨。要是有陌生人靠近,立马回报。”
“去 30个汉子,进山砍竹子。”
“把村里的鸡鸭鹅、多余牲口宰了,拿盐腌了晒干。”
“所有的架子车整修一遍,还能用的都集中到这打谷场。”
郑春寿一连串发号施令。
打谷场的人群日渐稀疏,各司其职忙碌去了。
……
“寿娃子,你真的想好了吗?”
“爷,没法子。粮食都交出去也是个死。我瞧出来了,六安官差就没想让咱们活。”
“哎~”
2日前,
六安官差再次入山,还跟着扛火枪的庐州新军一部。
他们凶神恶劣宣布大别山不是“法外之地”,山中流民也需交粮。
否则,
大军入山,鸡犬不留。
金寨村男丁 120口,老弱妇孺 200多口,被摊了 50石粮。
……
金寨村多数姓郑。
家族祖坟就修在打谷场附近的小山坡上。
郑春寿望着一个个隆起的小土包,双膝下跪,祈求保佑。
磕头起身时,
却望见小橘端坐在正中间的坟头上,猫爪缩起,慈眉善目,微闭眼睛,沐浴着阳光。
猫这种动物总是贱兮兮的~
他懒得搭理,起身拍打膝盖灰尘,捡起一根树枝在地面写写画画,琢磨着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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