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笃,原就是这灵官庙的道人,只是师父去后庙中香火不继,又听了秃贼蛊惑,这才入得佛门,后来见神仙行法,才知道门亦有上真。
遂又弃佛归道,重开庙宇,虽则香火不丰,但我以采药勉强度日,再不敢叛道,望上真恕我之罪。”张笃面带惭愧道。
“我不是神仙,你也无罪,毕竟信仰自由嘛。”钟七宽慰道。
虽然不知信仰自由是个啥意思,但也知道神仙并未怪他,张笃高兴道:“你不是神仙,怎么会神仙的法儿,定是我道门大德上真。”
见钟七摇头要走,张笃忙道:“上真你要去何处,风雨将至,不如在就我庙中落脚吧。”
钟七本来准备在普贤禅院落脚,如今即有道门从林在此,纵使再破,也不该去禅院挂单了,便颔首同意。
“也好,我先去禅院一趟,见见旧友,稍后又回来。”钟七含笑道。
张笃怕钟七去了又不回来,便急忙跟上道:“我也一起去吧。”
“也好…”钟七回头望了他一眼,见其满脸殷切,便笑回道。
俩人一路到了禅院,也是大门紧闭,张笃见此,很有眼色的当先跑过去敲响了大门。
“众位长老都在斋醮祈福,近日封山,不开寺门,施主请回吧。”一位麻衣老叟,提着扫帚开门,见二人道家打扮,便摇头回道。
这老者生得面目丑陋,榻鼻,凹拐脸,龅牙腔,一身褐麻衣,袖口,衣摆,皆有卦图,手拿扫帚,似个扫洒看门的门子。
“老先生,贫道钟泓继,与静玄长老早是旧识,今从此过路,顺带看望,还望老先生通禀。”钟七稽首道。
丑脸老叟闻言一愣,随即面露悲色道:“施主不知,静玄长老在月前已经圆寂了。”
“什么…老和尚圆寂了?”钟七愣然问道。
“不可能,静玄长老有武艺傍身,身强体壮,去年还能挑一担水,怎么可能突然就去了?”张笃不可置信的道,转而又疑惑道:
“住这么近,贫道怎么没听此事,你们禅院不给他办后事么?”
麻衣老叟悲道:“是病死的,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佛爷也避不了,他是去年染了风寒圆寂的。”
钟七默不作声的看了门内一眼,禅院一片死寂,鼻头耸动,丝丝腐臭异味袭来,似乎有尸体死了很久,发臭的迹象。
正要再看,麻衣老者闪身挡在门缝上,不动声色的堵住钟七视线,朝二人道:“两位请回吧,今日寺中正在斋醮,不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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