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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然矛盾消弭了不少,但是仍然还有残存。
祖大弼自然是心中颇为不舒服,但是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
虽然陈望练兵用的南兵的办法,但陈望出身辽东,又是曹文诏的亲信,而且家丁骑兵都是辽骑。
“你麾下的这些军兵,背上背的,是鸟铳?”
曹文诏的注意力一开始并没有在官道之上一众行军的军兵,因为左光先的举动才注意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他看到陈望麾下的很多军兵似乎都背着什么东西,像是鸟铳。
但是鸟铳一般都是斜抗在肩上,而非是背在身后。
而且那奇怪的铳,又比寻常鸟铳要长,模样也颇为古怪。
“回禀将军,他们背上背的是汉中卫军器局中新造的铳,名为‘海誓’,是由鸟铳的改进而来的火铳。”
“改进?”
曹文诏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那些军兵背上怪模怪样的火铳。
汉中卫的事情他知道不少,陈望现在除去了镇守副总兵的职位,还是汉中卫的指挥同知。
本来按照常理来说,作为副总兵,陈望怎么都要授个都督府的官位,一个小小的卫指挥同知对于副总兵来说,地位太低了。
不过这件事是洪承畴和孙传庭默许的事情。
汉中府地理位置特殊,还是瑞王的就藩地,当时汉中府四周群狼环伺,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才有了陈望整顿汉中卫一事。
陈望也很有分寸,只分了汉中卫的部分统辖权,征募流民重建北毁的两座千户所,这些事情洪承畴和孙传庭都知道。
汉中卫军器局也在陈望的统管之下,也并非是秘密。
陈望向着跟在一旁的胡知礼使了一个眼色,解释道。
“末将麾下军兵除去骑兵大多都是辽东的精骑外,其余的军兵基本都是从流民之中征募,多是汉中、庆阳两府的人。”
“有不少的人会骑马,但是会使弓弩的没有多少。”
“要是从头训练,只怕起码要下一年半载的苦功才能够勉强拉上战场,所以军中的步卒多是装备着火铳。”
弓箭手难以训练,一名合格的步弓手起码都要经过年许的训练,在战场上才能起的了作用。
而火铳则不然,学习装填换药,只需要练上半月不到便可以颇为熟练掌握引放的办法。
火铳不比弓箭,只要端着引发,透过照门和准心瞄准对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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