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落在何方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所幸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箭术差,其余人的箭术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露馅。
“等到军号响了,所有弓手全部撤回寨墙之后,步队等到弓手撤走之后,立刻赶上寨墙!”
身后那凶神恶煞的甲士高声的呼喊着。
孙延宗跟着众人一起应了一声。
那甲士名叫代传绍,是他们队的管队,当初他就是遇到了他们一行人,领头的人就是代传绍。
孙延宗握紧了手中的软弓,他的手心之中早已经是沁出了不少汗珠。
这副弓当初正挂在那匹老马的马鞍之上,还带着不少的血迹,或许是前任主人的血迹。
孙延宗心中打鼓,他不知道为什么官兵还不进攻,他再度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官兵阵中。
孙延宗童孔勐然一缩,他看到了官兵从阵中似乎推出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他很是熟悉。
在那个好像叫做邠州的大城下,他跟着众人往前冲的时候,官兵好像也推出了同样的东西。
……
八门火炮在骡马的拖拽之上被拉上了山坡,一众炮兵迅速的忙碌起来。
八门火炮,其中有四门是从李自成的手中夺来的铜发熕。
还有四门,也是发熕炮,不过这四门发熕炮,却是直接从巩昌府府城的城墙拆下来的。
说起来这四门发熕炮能到军中,还是赵怀良的功劳。
因为之前的上报,洪承畴发了一道要求各府州配合的文书军令。
陈望将文书交给赵怀良,让赵怀良前去要粮。
结果赵怀良不仅从巩昌府中要来两千石的军粮,还拖着巩昌府府城四门城防重炮到了军中。
赵怀良纯属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押送军粮的时候,他看到了城上架着的发熕炮,他记得陈望之前对于发熕炮的看重,于是便起了一些心思。
李养纯已经是祸乱了巩昌府月余的时间,巩昌府和东部诸府的交流全部断绝,各方皆是惶恐不安。
巩昌府的知府也害怕陈望这个新任的游击打不过拥兵甚众的李养纯,也是咬着牙将暗地里行了不少方便。
上下一运作,使了些银钱,赵怀良便堂而皇之的直接将四门保养的最好的四门发熕炮拉出了府城。
发熕炮属前装滑膛炮。
是从隼炮彷制、改进而来,发熕为fal之音译。
发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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