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竖子届时又是一记窝心脚,结果却是把人直接送走,那自己还有承乾,就注定会被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遭后世唾沫了……
一念至此,气急败坏的李二当即就抬手敲了儿子一个板栗。
“嗷!”不得不说,老李家敲人板栗的传统,指定是从李二这一辈开始的。
李宽捂着脑袋,除了惨嚎以外,再李二再次抬起的手臂面前,他被迫彻底恢复了理智:“停手停手,我去上早朝还不行嘛?!”
“你要是敢事后去找李纲算账,爹就把你送到曲江苑里待上几年,让你好好反省反省!”李二的威胁,多少带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还有这种好事?”李宽闻言挑眉,在惹老爹生气这方面,他的天赋可谓是得天独厚。
“哼!”知道儿子已经把话进去的李二,一把甩开了李宽的手臂,同时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一会儿上朝的时候,只用带着你的眼睛、耳朵和脑袋,好好看,好好学,但记住,莫要发表什么意见。”
“那我想如厕怎么办?”李宽总能精准找到李二认知里的盲点。
“那你就找个柱子!”李二也懒得正儿八经的训儿子了,看得出,昨夜的温柔乡,让他很是满足。
“呵,呵呵……”意识到老爹今日哪里不一样的李宽,当下心中翻了个白眼:我说怎么要拉我上早朝,完了还对我如此宽容大度呢,感情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是吧?
唉……这昏君……李宽看着眉宇间容光焕发的老爹,总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
可不得劲归不得劲,这早朝,李宽自知是躲不掉了。
于是,这一日,上朝的文武百官们惊讶的发现,楚王殿下竟然出现在了朝堂上,虽说这位大爷全程都无视陛下和太子的警告,不是困得打哈欠流眼泪,就是挖鼻孔朝四周的老臣,特别是裴寂裴相弹鼻屎,全程压根儿就没把谁当回事儿。
可整整两个时辰的朝议,他能坚持下来,就很了不得了。
而实际上,李宽也是这样想的。
快散朝的时候,李宽再次伸手摸向鼻孔,但念着自己随时可能会掏出鼻血来,他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也就在此时,时任著作郎的虞世南忽然提出了一个与西南战事,南方水灾,关中蝗灾全无关联,但又极度炸裂的议题:“陛下,我们何时就迎回前朝将士遗骸一事,与高句丽提出交涉?”
要不怎么说炸裂呢。
如今的大唐,天灾不断,时有兵祸,北方最大的威胁,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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